陆衍就觉着手心一麻,他忙抽回手,面色隐含怒气:“你又做什么?”他一向不喜别人近身,还真是头一次被人做如此暧昧的举动。
沈辛夷理直气壮:“你问我做什么的,我直接给你看有什么不对吗?”
陆衍知道跟她说理说不清,用方帕擦了擦手掌。
大概是太子的动作刺激到了她那颗脆弱的玻璃心:“别跟我玩欲擒故纵那一套,一会儿百般勾引一会儿又惺惺作态!我只喜欢听话的男人,你明白吗?!”
陆衍没理她,低头继续用梵文抄《心经》,沈辛夷一拳打在棉花上,悻悻了半天见他没搭理自己,只得继续把目光落在他手上。
她这脾气来得快去的也快,她不想显得自己太痴汉,盯着他的字迹瞧了半晌,忽的悠悠一叹:“你的字写得好,不过还是不及他,他写得更好,但你们擅书画这点倒是一样。”
沈辛夷说的有鼻子有眼睛的,他心下莫名不快,所以难得八卦,扫了她一眼:“你心悦惦记他,他未见得惦记你,不然你们早该成婚了,既然好事未成,可见他对你无意。”他说完觉得自己也挺奇葩的,竟然能和自己名义上的妻子心平气和的讨论他的心上人。
沈辛夷冷哼了声:“他心里爱我爱的要生要死,只是性子害羞内秀,不擅表达罢了。”
陆衍用眼睛斜睨她一下,表示对这个说法的怀疑。
她不满地冷哼了声,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,语气嘚瑟:“我这么美,又有权有势,还温柔体贴善解人意,他爱慕我很正常,不喜欢的人才是脑子有病呢。”
无辜躺枪的陆衍:“...再有病也病不过你。”
沈辛夷听了这句竟没发火,反而面露几分感慨:“你再骂我几句。”
陆衍:“...你又怎么了?”
她长叹一声:“他原来就算心里爱我爱的欲死不能,面上也从来不表现,反而总说些难听的,”说完还伸手摸了摸陆衍的脸:“你长得真像他,再多说几句让我听听。”
陆衍躲开她的手:“你真是...一言难尽。”
沈辛夷回味了一下,鄙夷道:“一言难尽这词太文雅了,你要骂的粗鄙一点。快,再大声骂我几句。”
陆衍实在没法沟通,干脆低头继续抄撰,不搭理她了。沈辛夷见他不开口,也有些无趣,低头默默回忆起来。《心经》整篇并不太长,陆衍抄了没多一时就写好了,把一卷经文扔给她:“照着这个写,抄完后供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