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辛夷知道这消息后心里颇是震怒不服,她两辈子都是顶尖配置,容貌出众,聪颖慧黠,家利里也是位高权重,不夸张地说,从五岁开始对她明里暗里表示倾慕的人都能挤满长安,太子她凭什么啊!就算太子跪下来求娶她,她还不乐意嫁呢,他怎么能,怎么敢拒绝她?
于是这个男人就这么成功引起了她的注意。
怀揣着一定要用魅力征服太子的念头,她到他展现了几次魅力,想让他也成为自己的裙下之臣,不但没成功还碰了一鼻子灰,沈辛夷郁闷的要死,直接跟老爹来了泉州,从此再也没回过长安。
当初她不知道太子和家里嫌隙颇深,后来知道太子和她家不对付之后,她就更没打过太子的主意了,倒是长安却传言她一心痴恋太子,爱的要生要死的。
哪想到因缘际会,如今太子式微,文昌帝为了制衡老八,硬是把她嫁给了太子。
她对太子的感觉非要形容的话,那就是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,假如她展现魅力成功了太子真看上她了,她还不愿意委身太子呢!就因为太子对她爱答不理,这事儿反而成了她的心结,越想越郁闷,总想着出口气才算。
早知道牵扯出这许多麻烦,她就是打死也不会招惹陆衍。
她琢磨着琢磨着,太医就已经开好了方子,张媪给她煎了药让她喝下。
药里大概有安神的成分,沈辛夷喝完之后就睡到下午,她意识不甚清醒地揉了揉眼睛:“水...”
旁边立刻递来一盏白水,沈辛夷咕嘟咕嘟喝了两口,才发现给她递水的是陆衍,她讶异道:“殿下回来了?”
陆衍在不远处坐下,神色淡淡地‘嗯’了声。
她抬头看了眼天色:“都下午了,殿下怎么和六殿下谈的?居然谈了这么久。”
陆衍瞧她不咸不淡的样子,眼皮又耷拉下来,心里升起一股憋闷:“被父皇叫去训斥了一番。”
沈辛夷这才转过头来看他:“父皇训斥你做什么?”
她终于转过头看着自己,陆衍心里的憋闷散了些许,淡淡道:“今儿为了给你出气,把老六收拾了一顿,把他打了个半死扔在水池子里,险些没把他淹死,父皇知道后颇为震怒。”语调虽淡然,话间总带了几分邀功的意味。
沈辛夷显然没听出来,狐疑道:“父皇既然震怒,殿下能这般轻易脱身?”
陆衍一窒,很快镇定道:“我跟父皇把老六昨日劫持的事儿说了一遍,父皇知他大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