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没找到机会问。
陆衍抬手让堂中众人下去,这才道:“没什么不方便的,我有一日出征回鹘,仗是赢了,却也被细作钻了空子,给我下了这种颇为古怪的南疆蛊毒。”
他垂下眼,似在回忆当时的场景,又缓缓道:“长兄当初中的也是这种毒,所以毒害我们二人的凶手就算不是一人,也脱不了干系。”他说到这里,又嘲弄一笑:“我中毒之后父皇大怒,带兵出征亲自去剿回鹘南疆,倒挣了个千古明君的大好名声出来。”
沈辛夷听的心里莫名难过,她知道这对父子大有龃龉,但她也不敢断定两任太子中毒之事就跟文昌帝有关,唯一可知的是,文昌帝就这么踩着两个儿子的血肉浇筑的台阶,一步步走向自己的辉煌。
她伸手握住他的手:“都过去了。”她顿了下,终于问出最想问的:“这蛊毒有办法彻底根除吗?”
堂中无人,他又孟浪起来,一种暧昧在眼中流转,他干脆伸手把她抱起来做到自己腿上,用一贯冷清的声音问她:“问这个做什么?怕哥哥满足不了你?”
沈辛夷:“...”
她实在受不了陆衍这骚样,扶额道:“你闭嘴!”她现在倒宁可他对她爱答不理的,他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骚的?
他伸手摸着她泛红的脸,终于转回正题:“若是能根除,我早就好了。”
沈辛夷蹙了蹙眉,盘算着要不要请人去南疆打听一二。
她正思量,下巴忽被陆衍抬了起来:“如今知道父皇不喜我,我又被重病缠身,你是否心悦我?”
沈辛夷被问的顿了下,陆衍都这么惨了,她不好再火上浇油,于是把他大夸特夸了一番:“殿下才貌双全,文韬武略,有经天纬地之才,我心里对殿下是极为敬佩欣赏的。”
陆衍眯起眼,她瞧他神色不对,立即反将了一军:“那你呢,心悦我吗?”
陆衍倾身瞧着她,两人长睫交织:“我已经想不起来没有你的日子是什么样了。“
虽不是告白,却更为缠绵动人,沈辛夷心里快跳了几拍,十分配合地抬起头,任由他亲吻,又被他逼着,探出了舌尖,啧啧缠绵。
陆衍半晌才放过她,他已有些躁动,又瞧了眼大亮的天色,勉强按捺住,开始说起正事:“还记得齐王妃吗?她回豫章之后一直很惦念你,马上就要入年,她的嫡子陆渝这次要进宫来贺,他要当面跟你道谢。”
沈辛夷闻弦歌而知雅意:“齐王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