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这位王子既然安然无恙,想必已经成功继位了吧?那位侧室生的世子只怕...”她笑着瞧了陆衍一眼:“殿下又要得一左膀右臂了。”
陆衍其实颇讨厌妇人狡黠,心思多了容易内宅不宁,但有的人聪明的很讨厌,有的人聪明的却很可爱。他颔首:“那个侧妃所出的世子已经被圈禁,老王爷在王府里‘颐养天年’,侧妃自缢身亡,陆渝大获全胜。如今嫡子继位名正言顺,父皇若再扣着不让他继位,只怕要被天下人指点了,他怎么舍得自己的好名声呢?”
反败为胜,逆风翻盘,也是一了得人物啊。沈辛夷心下暗赞,他伸手把她搂的更近:“齐王妃能够得救,多亏了你。”
沈辛夷任由他搂着,笑笑:“我也只是赶巧了。”她又迟疑道:“只是他现在进京有些不妥吧?皇上会不会...”
陆衍面有嘲弄,玩味道:“杀一个王子和杀一个世子的代价不可同日而语,皇上是精明之人,只怕此时已经在想怎么笼络他,分离他和齐家了。”
沈辛夷这几日忙晕头了,此时心中大动,各地藩王世子进京,意味着她家人也很快要进京了,她面上有几分喜色。
他还以为她是为齐王妃和世子欢喜,在她脸上亲了下,恋恋不舍地松开她香软的身子,面上却分毫不漏:“我出去一趟,很快就回来。”
沈辛夷冲他一笑,站起来在他脸上亲了一下,又细心帮他抚平衣襟的褶皱。
他按捺不住了,弯腰轻咬了一下她的耳珠,小声道:“洗好澡等着我。”
沈辛夷嗔了他一眼,他被瞧的又浮想联翩起来,用了极大的定力把持住了,心情不怎么好的出了府。
张媪趁机又劝她:“娘子,孩子的事儿您还是再想想吧,太子对您是极好的。”
沈辛夷迟疑了一下,还是摇头:“你把避子丸收好,暂时不要让别人看见。”她又道:“过几天我找个合适的机会跟太子把避子的事说了。”
她觉着这种事还是不要瞒着他的好,跟他坦诚说了两人还能商议商议,不过最近两人正在你侬我侬,现在说避子丸的事儿怎么都有点欠揍,还是寻个合适的机会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