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的梦里陆衍已经好了,说明这世上一定有可以解毒的办法,她必须赶在所有人之前找到那个办法,献给陆衍。
那时候就算陆衍查出她背后的一些小动作,他想必也不会过多计较了,毕竟她是他的救命恩人,他得承这个情。
......
沈辛夷换完衣服出来,好奇地看着陆衍:“我以为你会信齐皇后说的呢。”
陆衍鄙夷地瞧着她:“你何曾见我信过这些?”他皱了皱眉,声音低了下来:“哪怕母后真的泉下有知,也不会参与这等龌龊事。”
沈辛夷怀疑是不是齐皇后和鱼望月联手搞她,但这俩人一个是他姨母,一个是他表妹,她不好说什么:“今儿也太巧了。”
陆衍嘲弄地笑了笑:“真巧。”
车里了熏香浓了些,他被激的掩嘴咳了几声。
沈辛夷忙把凉茶倒进香炉里,又开窗让香味散了,她叹气:“你这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日日汤药未断,竟也不见好转。”
陆衍简短回答:“余毒未清。”
他摩挲着她嫩滑的手背:“自打你嫁进来之后,我已经好了许多,现在能骑马能熬夜,你入门之前,我连激烈些的动作都做不了。”他说完一笑:“祖母总说你是我的福星,让我无事不要惹你,把你气走了,我的病又要加重。”
沈辛夷唾弃了一下他的双标:“这回你又开始迷信了?”
自打她生病他陪伴照料过后,陆衍就不要脸了许多,凑过去挨着她:“只要夸你好的,我就都信。”
两人腻歪着到了太子府,太史捷在车外道:“殿下,我有件事得请教您。”
陆衍这才跳下马车,面上有几分被打扰的不满:“何事?”
太史捷揶揄道:“其实不是什么要紧事,我可是打扰到殿下和太子妃了?我回避就是。”
陆衍被挤兑的十分憋屈:“太史公越老越不正经了。”说完就气哼哼地往府里走了。
他憋屈归憋屈,其实自己也再琢磨,这些天是不是对她太腻歪了?他虽然很喜欢看她娇嗔欢喜的样子,但这些天干的事儿说的话,他想起来都觉得羞耻。
如今她病也好了,他是不是该收敛点了?
男子汉大丈夫,怎能终日沉溺内帷,纵情享乐呢?
嗯,他是得冷着点了。
他一边儿走一边给自己做心理辅导,不知不觉进了寝殿,沈辛夷已经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