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想我一生都记着另一个男人?”
她继续道:“你是要跟我过一辈子,又不是和乔拂松过一辈子,我拒绝了乔拂松,已经是表明了态度,说白了,乔拂松就是一个跟你无关的路人,只要我态度明了,你又何必非要他命不可?”
陆衍脸色很难看,却找不出反驳的话来,半晌才冷哼了声:“伶牙俐齿。”
沈辛夷很有个性的翻了翻眼睛:“谢谢啊。”
陆衍走到她面前,倾身看着她:“我知道你和乔拂松并无私情,乔拂松用来打动你的只怕也不是少时情意,让我猜猜...”
她一怔,他又道:“他定然跟你说的是,我一直厌憎沈家,今后对沈家必不会手软,到时候你难以自保,就算是为了救自己一命,你也该离开我。”
沈辛夷没想到他这就把乔拂松当初说的话猜了个八九不离十,她硬着头皮点头:“正是。”
陆衍:“你是不是也这般怕我?”他似是不想让沈辛夷看到自己此刻神情,伸手握住她的肩,把她硬按在自己怀里。
沈辛夷迟疑了一下:“我没想这么多。”
陆衍垂下眼,脑海里浮现了陈远的尸首,他隔着衣服摩挲她的脊背,动作温柔爱怜,声音却冷的出奇:“若有一日情势真如乔拂松所言,我同沈家争个你死我活,你会如何?”
沈辛夷沉默下来。
陆衍低头看着她,静待了片刻,她沉默这一瞬功夫,他已经知晓了答案。
他忽然低头咬住她的唇瓣,声音极含糊:“算了,别答了。”
他猝不及防地攀了上来,像野兽一般,沈辛夷差点就喘不过气,她又不甘示弱,反衔住他的唇瓣,狠狠抱住他的腰跟他纠缠,两人很快就尝到一股铁锈味。
地牢一时只能听见两人唇舌缠绵的啧啧声。
陆衍已经伸手解她裙裳,沈辛夷挣了下,见死活挣不脱,干脆也上手扯他腰带。
昏迷中的乔拂松呓语了几声,双唇翕动,似乎马上要醒来。
两人这才如梦初醒,不由后退了几步,彼此对视一眼。
陆衍看到她衣衫不整的样子,自己却狼狈起来,别过脸:“我明日会命人放归乔拂松。”
沈辛夷伸手掸了掸衣服,嘲讽:“真可惜,我还以为能玩地牢play呢。”
陆衍大概也猜到这是什么意思,脸上狼狈之色更甚,抿唇不语。
沈辛夷心烦意乱,又看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