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。
刘员外背地里,可是黑白通吃的人物。
附近三个县城的地痞流氓,都以他唯马是瞻!
灵堂之下灯火通明,忙忙碌碌到了接近午夜才慢慢人潮散去。
“老爷,您也累了一天了,去休息吗?”
一名小丫鬟轻轻走上来,道:“厨房有给老爷留的饭菜。”
“嗯。”
刘员外轻声道:“知道了。”
“给伙计们都安排在东院吧,西边厨房那里别留人了。”
“是。”
小丫鬟脸色微微红,偷偷看了刘员外一眼。
她刻意的扭着屁股,有些卖弄风骚。
刘员外是个偷腥的,而且光明正大,夫人根本不敢管。况且现在人都死了?
凡是和老爷睡过的,不是去了西院养起来,就是领了一大笔银子回家了。
这种好事,自己也巴不得。
可惜,今天老爷好像没有什么性趣。
丫鬟失落的离开,而刘员外则是在灵堂静静站了一会。
他的脸色冰冷,漠然的仿佛死的不是自己妻儿。
但是那麻木的眼角却隐隐抽搐,两行泪水无法克制的流淌而下。
刘员外摸了摸眼睛,发出一声讥笑:“呵。”
他转身,大步朝着西院走去。
很快,他走进了那封闭的小院。
不过,他走的不是门。
他走的是墙。
他的脚就如同生着吸盘一般,直接黏在了墙壁上。
那魁梧挺拔的身子和墙壁呈现出九十度的拐角,就这般直挺挺的走到了墙头,走进了院子,无声无息。
“哗啦——”
随着刘员外走进小院,水井中弹出了一个女人的脑袋。
那女人的脑袋美艳,沾粘着水草一般的墨发飘摇。只是那面孔五官有些别扭,像是不同人的器官拼凑,美丽却生硬。
她指了指房间,又指了指外面。
刘员外轻轻点头,女人再次缩回了水井。
吱嘎——
刘员外走进房间,点燃烛火。
温柔的烛光照亮房梁上无风自动的干尸。
他缓缓放下房梁上的一具尸体。
尸体是昨夜那晚的丫鬟,此刻,却是少了一只眼睛。
“跐溜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