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母女俩人很好,做事也勤快,我们兄弟养了些鸡、以卖鸡蛋为生,自从她们到来后,家里收拾的也干净起来,养的鸡也增加了不少,日子过的就越来越好了。
可是、那位母亲因为从前受冻后、留下了病根儿,身体一直不好,仅仅过了两年便去世了,而且在临终前、一定要将女儿张桂珍托付给我们。当时虽然桂珍比我还要小上一岁、只有十七岁,和我们的感情都很好,但兄长多年来为了照顾小人、怕我受委屈,所以一直都没娶。小人便坚持让兄长娶了她,他们二人在老人面前磕了头、老人才安心地去了,我们一起为她送了终”
说到这里,胡振利停了下来、仿佛又沉浸到那已经逝去的日子里。
宗吉元听着、也有些感动,不知怎么又想起了周子通,过了一会儿、只听那胡振利叹了口气、又继续说了下去,
“兄长成亲后,我们的日子过了一直都很好,但小人想毕竟我也长大成人了,总是这样和兄嫂住在一起多有不便,就搬到我家菜地旁的一个独立小院去住,但彼此相隔着也不足几百米远。
谁知前不久,有一个人来兄长家买鸡蛋,见到嫂子便出言轻薄,虽然被兄长骂了、可仍然不肯罢休,来来回回的几次后,竟然说什么嫂子本来是他家的童养媳,让兄长将嫂子还给他,不然的话、就要给他一百两银子做补偿”
“什么?他凭什么啊”
一旁的卢洪已听得很气愤,忍不住道。
宗吉元听着、自然也很生气,可她更关心的是、这件事跟自己到底有什么关系,所以想了想、问道,
“那么、你们因何不到县衙来告他,请何大人为你们做主呢?”
“当时,我也是这么说的,”
胡振利看着宗吉元的目光、不经意地流露出一丝的怨恨,
“可是兄长说不行,因为那人背后有人撑腰,如果我们到县衙告状的话,不但告不赢,弄不好还得落个污告的罪名进大牢,所以只能忍气吞声可谁知、就在昨天夜里,嫂子突然哭着跑来找我,说兄长他竟然死了,而且就是被那个家伙给打死的”
“哦?有这样的事”
听到这里、又看着对方的表情,宗吉元好象明白了些什么,若有所思地道,
“为什么不说说、‘那个人’到底是什么人呢?”
“他、他说他叫宗吉才,”
胡振利的声音又开始发抖了、望着宗吉元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