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还是本地里长,于公于私、你都应该担起这个责任来的。”
“小人明白、小人一定将这件事情处理好。”
边擦着满头的冷汗,孙万年边唯唯诺诺地点着头。
看看处理的也差不多了,何大人便重新上了车、大家也都上了马,离开了沙岭镇。
路上、何瑞昌依旧在沉思着,而刁三郎好象也在若有所思。知道发生了这么大的案子,大家自然不可能就这么放下,宗吉元便拨马主动靠近了马车的车窗前、道,
“大人,还在想沙岭镇的那件‘五命案’么?”
“是啊,”
听宗吉元过来问了,何瑞昌放下本来抵在额头上的手、道,
“吉元,你看那件案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呢?从孙万年吓成那副样子上看,他好象应该知道些什么不得了的事情,可问起来、却又没说出什么来,你看他说的可信么?”
“其实、大人,孙万年说的事情基本上都是真的,”
宗吉元笑了笑道,
“昨夜晚饭后,学生因担心孙家会报复佟家、就和王玉兄一起到孙宅打探,所看到的和他讲的基本上差不多,只不过让孙万年做出不再报复决定的、并非是他自己,而是他的夫人,‘家有贤妻、男人不做横事’这句话一点儿都不假哟。”
“原来还有这样的事,”
何瑞昌听了、不禁也笑了,又问道,
“那么、那个丁二呢?你见到了么?”
“自然是见到了,而且还被我二人教训了一顿呢,”
宗吉元轻笑一声道,
“那丁二和他那四个手下、被孙夫人从孙家大院儿中赶了出去,偏巧和正要从那里离开的我们二人走了个顶头碰,那家伙大概火气没地方出,便寻衅找我二人的茬儿,而学生也真想教训他一下、就和王玉兄一块儿将他们给揍了”
说到这里时,宗吉元也略微地做了一些“改编”,只是突然间、一个细节重新浮现在了她的脑海中,让她好象明白了些什么,言语间也随之出现了一个停顿。
而听到此处,刁三郎却是恍然大悟、拍了一下头、道,
“哦——、原来是这么回事啊!我说在那五个人身上、除了致命伤外,怎么还有别的伤痕,尤其是丁二那家伙的伤、怎么就看着很眼熟呢,原来真是吉元你下的手啊。”
“那么、之后,你们就都离开了么?”
何瑞昌此时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