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夫人身边,哭出声,“老夫人,求求你快替我说句话吧,我真的以为那几个男人是山匪,当时坡下就他们在,不是他们掳走了阿芳和阿眉又是谁呢?”
这个曲恒,事到如今只会求饶却不认错,庞老夫人也是无语了。
“你还胡说,当时我们看看真真的,那就是几个砍柴的,哪儿是什么山匪。”岳云眉不想轻易饶了曲恒,否则她和阿芳遭的那些罪不就白受了?
曲恒哭道:“我不知道,我真的不知道。”
“我和阿芳还没哭了,你哭给谁看。”
“好了。”冯氏虽清楚曲恒之错,但她也不喜欢岳云眉过分咄咄逼人,往后嫁了人管了后宅是会被人诟病的把柄。“恒姐儿,你先出去吧。”
曲恒如释重负,由小丫头挽着逃似的打帘离开。
“阿娘,你怎么。”岳云眉不服气,指着门口气得大喘气,“你怎么不让我拆穿她。”
“你已经拆穿她了,可她就是不认账你又能拿她如何?”
冯氏一语中的,岳云眉气得直跺脚。
韩氏这会子终于醒悟过来,此次之祸居然是由曲恒的口传出去的。晕哦,亏她还觉得候爷家的小郎有眼光,这回去肯定得在大嫂嫂面前好好说道说道,不然小郎真去圣驾面前求了旨,那候府不就要娶个搅屎棍回去?罢了罢了,还是把这好媳妇留给宁威将军府吧。
韩氏最怕事,连带着以为候府也和她一样怕事。
“亏我和阿芳平日里还与她交情不错,她竟藏着这样的祸心。”岳云眉仍旧意难平。
冯氏略略宽慰她,“你且让着她些吧,别忘了曲家与我们岳家有恩。”
“我倒觉得此事回京到侍郎家说一嘴也好。”庞老夫人拿眼斜了斜霍静芳,对着冯氏若有所示的笑笑。
冯氏立马会意,若到侍郎家说一嘴,她家女儿如此禀性遭岳家亲眼撞见,再想将曲恒嫁进岳家便是不要体面,侍郎家如何也是要三思的。
“阿恒是不像话,不过不能闹得沸沸扬扬,只叫侍郎两口子晓得也好拘拘恒姐儿的性子。”
岳云眉一听阿娘应了她的提议,立马就高兴了,“还是阿娘疼我,给我出气。你不知道那日我和阿芳受了老大罪,。”
岳云眉将那日她与霍静芳离开曲恒后发生的事说了一遍,冯氏几次拿眼向霍静芳确认她的姑娘没有信口开河,霍静芳却是一一点头,全然默认岳云眉话里的真假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