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爷竟在此刻提到了小主子!
青蓝和雪娇不勉为之一震,更不敢去揣测那‘否则’后的话。
“是,属下知道了。”
“嗯,去吧。”
雪娇和来时一样消失得极快,青蓝说:“王爷,宫里晌午来人说太后娘娘体恤王府无人主持婚庆琐事,过两日要派个管事嬷嬷住进来。”
宣祈戾眸一敛,“拦着,不准进来。”
那与太后的关系不是更僵了么?青蓝见着宣祈的背影,“是。”
雪娇刚回到孙家,蝶依便将她拽进假山后的暗影里,在她耳旁低语几句。
雪娇一惊,就要往苏瑜屋里去,蝶依又按住她,轻声道:“我已向姑娘禀报过了,姑娘让我只管在暗处守着。”
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“半个时辰前这院里值夜的小丫头递了壶茶水进去。”
苏瑜躺在床上迷迷糊糊,连接细微的小动静让她后背绷得老紧,桌上的茶水该是快凉透,果真有人对她下手呢。
一会儿,屋里涌进一阵微凉的风,苏瑜知道有人进来了。
“能成么?祖母会不会生气?”
苏瑜听到孙嬉的声音。
“怕什么,她吃了阿娘专程为她准备的蒙汗药,现在就是要了她的性命她都感觉不到痛。”
是孙妨!她要划破苏瑜的脸,报复她在上河县让屠大郎毁她清白的仇。
“其实我不想划破她的脸,我想找个男人来毁了她,我也要她每天晚上做恶梦被男人压。”
孙妨恶毒的声音越来越近,苏瑜听着掌心起了层薄汗。
不是说她病了么?原来不在老太太跟前露面是为博同情,更是提醒老太太自己对她造成的无可挽回伤害。
“阿姐,我怕。”孙嬉头一回干这样的事,心里有些颤。
孙妨倏地转过头瞪着她,借着微弱的月光,孙嬉被孙妨阴阴暗暗又略带白光的鬼脸吓得捂住嘴不敢再动惮。
“阿娘可是吩咐了这事咱们得一起行动,快过来,去把床帐揭开,让我看清苏瑜那贱人头朝的哪头。”
“哦。”孙嬉胡乱应着,很听话到床前撩开床帐,看见苏瑜安静的枕着绣花枕头。
孙妨站到床前,赫然从袖子里握出把剪刀来,望着苏瑜纯静的睡容,眼中似浸了毒汁。
“阿姐,你快点儿,我害怕。”
孙妨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