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我与阿娴拜完堂后再提不是。”今日这婚事可是在晋王面前提了的,今日王爷也赏面在王家等着吃喜酒,他若把新娘子接不回去,那可就不是让人看场笑话那么简单了。
“王郎。”玉枝泪雨涟涟,谁人瞧着不心疼,她本就是来破坏这场婚事的,同时识破王毕甫的虚情假意,一股想要报复的强烈愿望在胸中似熊熊燃烧的火,怎么也熄不掉。
玉枝缓缓站起身,深情款款的站到王毕甫面前,王毕甫不愿与她相对,斜了斜身子。
玉枝轻泣两声,让所有人都看见她眼中的不舍和成全,“你既不认我,奴家认了,今日奴家本无恶意只想求个活路,没想到竟险些坏了王郎的好事,王郎以后定不会再来飞燕楼寻我了。王郎,你腰上那道疤一到落雨天就痒痒,奴家已经打听到城外有个游医有秘方,定能解王郎的不适,今日你我这番相对,以后怕是无缘再见,奴家会告诉那个游医,让他把医送到王郎府上,还盼王郎没有奴家的陪伴,好自珍重。”
玉枝语声一毕,迅速转身离去,那匆匆而去的背影以及她适才留恋而不得的话叫诸多看客哗然不已。
“那女伎连王长史腰上有疤都知道,这俩肯定有一腿。”
“这女伎虽然低贱,却是个有情的,王长史待她这样无情,她居然还想着他腰上的疤下雨天会痒痒,可见真是动了情的。”
“自古多情女子薄情郎,咱们平常在戏本上见得不少,今日有幸在戏本子外碰见了。”
“事情到了这个份上还要把姑娘嫁进王家,那真是瞎了眼了。”
那些抱胸看热闹的闲人绝不嫌事大,纷纷吆喝王毕甫撩衣验看。
“胡说八道,你们胡说八道什么?”王毕甫终于压抑不住内心的恐慌,玉枝说得半分不错,他腰间的确有道疤下雨天就痒痒,那个贱人居然釜底抽薪,嚷得所有人都知道了。
“那女伎不是说你腰上有道疤吗?长史大人若不想受冤枉大可将腰露出来让我们看看呀。”
“就是,若是没有,那便是那女伎想害王长史这亲事,想臭王长史的名声。”
“若是有,那就是长史大人你流连青楼,又不认账。”
“你敢给我们看看吗?”
“住口,你们是什么东西,我为何要给你们看。”王毕甫心绪乱套,说的话越来越大声。
他的举动无异于告诉众人那女伎说的是实情。
孙廷梧父子深吸口气,刚要说什么,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