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只了儿女私情她又实在想不出别的缘故。
“我瞧着娴姐儿与瑜姐儿要好,做表姐妹不如做姑嫂,事情既摆在这里我也不着急,你回去好好问问雍哥儿再来回我。”
余氏点头,一脸的精彩纷呈。
孙玉溶在此事上的心思倒与余氏一致,苏瑜若真嫁给二房,那便是这一辈子都得赖在孙家,凭什么?她觉着自己应该再添把火,搅乱余氏对苏瑜存在的好感,“阿娘,我瞧着大哥哥院儿里的武哥儿每次见到瑜姐儿,恨不得把眼珠子都安在瑜姐儿身上,那意思是再明显不过的,那武哥儿媳妇不也在阿娘面前哭闹过说瑜姐儿勾引武哥儿吗?您要实在想将瑜姐儿留在咱们孙家,依她的身份到武哥儿房里去做个妾也是可以的,何必到二嫂嫂院儿里去祸害雍哥儿的锦绣前程呢?”
这个小姑子,一番话说到余氏心坎里了。她虽然待苏瑜不错,那也是顾念着她能将娴姐儿引进京城贵女的圈子,可从来没想过要把她请进自己的院落里啊!她用期盼的眼神看向周太太,什么意思不言而喻。
周老太太只当看不见,这事儿她只看雍哥儿的意见。
她瞪着孙玉溶,“你这话越说越不体面,瑜姐儿如今是养在我膝下的,什么品性我清楚,而且她是个有主意的,雍哥儿的前程若要靠嫡妻娘家帮忙,那他得来的前程也是个绣花枕头不牢靠。再说了,瑜姐儿虽然在沈家做了两三个月的儿媳妇,但她是清清白白的身子进去也是清清白白的身子出来的,哪里就配不得雍哥儿了。”
清清白白??
这个消息倒叫孙玉溶和余氏不可置信,怪不得老太太底气硬呢,原来苏瑜竟还真是个姑娘的身子。
“瑜姐儿瑜姐儿竟还是个清白身子?”孙玉溶的嘴角抽了抽,“阿娘,你会不会搞错了?再不然就是瑜姐儿骗了您,那沈重霖乃成年康健男子,怎会对着新婚的娇妻不闻不问?太不可思议了。”
周老太太也说不清,她只晓得苏瑜病过一场后就像换了个人似的,想尽办法从沈家脱身,“瑜姐儿没理由骗我,我信她。”
“哼。”孙玉溶冷笑,“她骗您的理由女儿随便就能给您一个,肯定是为了博得您的同情和宠爱呗,知道她在沈家受尽委屈还是完壁,您身为老祖母能不心疼她而厌弃沈家吗?”
这点儿余氏深以为然,适才她也是这样想的。与她姑娘儿子顶多就是兄妹之情,再别的,她实在看不上苏瑜,恐怕诚如小姑子所言,武哥儿倒是对表现姐儿青睐得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