篮另一边,看看软软糯糯的孩子,心中那种宽慰舒适之感好久都不曾出现了,“这孩子有你疼她,定是个有福之人,咱们来了碧落庄三日了,欢姐儿安静吃安静睡,就没闹腾过,还不时发笑,这可是从前少有的事。”
听出梁氏话里话外的感激,苏瑜笑道:“妤姐姐用过药了?”
“用了,好不容易捡了条命能不好好珍惜么?那范大夫我去打听过了,原来竟是御医出身,医术自是高明,如今为了妤姐儿一直守在庄内,一日三次的诊脉查看,真是好大面子呢,阿瑜,大舅娘都不知要如何感激你。”
不是她的面子,该是宣祈发的话罢。
“大舅娘客气了,你们没嫌弃阿瑜,也让阿瑜心中有处着落。”
梁氏从苏瑜的话里体咐出几分卑微感,她握住苏瑜的手,又紧了紧,“你是个好孩子,肯定会有福报的。”
“不说这些了,对了,方才我身边的吴妈妈打城里过来,说是府里出了大事。说是三房的妨姐儿离开出走两三天,愣是没见回去。”梁氏边说边思考怎么还没找到人。
孙妨离家出走?
这可是天下奇文,要知道蒋氏有多护着她的两个姑娘她是很清楚的,孙妨能受什么委屈导致离家出走?“可有报官?”
梁氏摇头,“说是你三舅舅求到雍哥儿面前,雍哥儿私下也派了相熟的人出去找人,姑娘家家的,也不敢张扬的着,听说你三舅娘急得嘴角冒泡。”
蒋氏着急是正常,异常的是孙妨为何离家出走?“妨妹妹一直都是让三舅娘捧在掌心的,谁敢给她委屈到离家出走?”
“说起来此事与老太太有关。”事关家中长辈,她也不敢造谣,只说知道的,“听说老太太突然要参加一个什么秦家的满月宴,同行的叫上了溶姐儿的两个姑娘以及三房的嬉姐儿,独独没叫带上妨姐儿。妨姐儿一气之下就到嬉姐儿屋里闹,还用剪刀把嬉姐儿给划伤了,蒋氏生气打了她一巴掌,这才离家出走。”
是这么个缘故,苏瑜沉默着,没发表意见。
蒋氏叹息道:“平日里见着蒋氏母女感情甚笃,妨姐儿定是受了大委屈才出此下测,真希望她快些回来,省得三弟妹忧心忧思。”
大房掌管孙家生意财途,苏瑜不相信梁氏没有手段,只是她私下对小辈这般慈悯,倒叫她有些意外。至于孙妨的离家出走,苏瑜心下略思,便知道原因。想必是在蒋氏认为孙妨失去清白后没什么太大的利益价值,对孙嬉偏心些。孙嬉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