濮存新使劲搓手,见何情有点呆滞,问:“怎么了?”
“咝!”
她一激灵回过神,眼圈通红,语带哽咽,“京城冬天怎么这么冷啊?”
噗!
几人乐的欢实,一爽利豪放的女子居然被冻哭了。
“知足吧,我东北人没说话呢。”
许非把热水袋扔给她,姑娘跟捡着98k似的死死抱住。
濮存新看着眼馋,转向姜黎黎,“那个……”
“不给!”
“……”
老濮郁闷,这女的最近跟自己一直不对付。
“入戏了,入戏了,体谅点。”葛尤拍了拍。
…………
众人回到某部队,继续拍摄。
棚里还有一个小茶馆的布景,专门用来谈事的。赵志远跟陈夏表白心意,被对方拒绝,这是后面的戏,拿过来先拍。
拍完之后,何情戏份杀青,但也没走,在旁边看热闹。
这场戏讲赵志远决定离婚,邻居们都来劝,场景还在赵家居室。
许非检查了一遍,喊道:“都精神着点啊!还有四组戏,拍完就去公款吃喝,拍不完得等明天了。”
尤晓刚也道:“咱们有始有终,来个好结尾,准备了!”
“开始!”
濮存新坐在一张双人的旧沙发上,葛尤语重心长的劝:“赵老师,您跟秋梅姐恩恩爱爱,举案齐眉,是我们闷葫芦罐儿胡同的爱情标兵,怎么说离就离呢?”
“唉,你不懂啊!”
他叹了口气,问:“知道七年之痒么?”
“还真没听过,您给讲讲?”
濮存新忽地转头,直视摄像机,字正腔圆,“七年之痒,是指爱情或婚姻到了第七年,会因为无聊乏味而经历的一次感情危机。出自玛丽莲梦露的一部同名电影。”
说完拧回去,跟没事人一样,“我跟秋梅生活十四年了,别说七年之痒,我虱子都满身爬了。
你说刚结婚的时候,她也算青春可人,活泼靓丽。可你看看她现在变成什么样?
成天就知道骂孩子,贪小便宜,管我要工资,不然就跟那些七大姑八大姨议论这个,谈论那个……我每天晚上往床上一躺,都能闻着身边一股油烟子味儿。”
“哦,你这么说我就明白了。”
葛尤点点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