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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说哥哥,借酒消愁不是办法,你得支棱起来啊!”
“拿什么支棱?我现在一个人,什么消息都不知道,拉着你们玩还能找点价值。”
“消极!不就出趟国么?嫂子改造美帝国主义去了,光辉伟业。现在多少人出国啊,个个都像你这样,还怎么为革命奋斗?”
嘁!
郑小龙懒得回话,又闷了一口。他属于留守男士综合症,一段折腾,习惯就好。
冯裤子抽着烟,瞅了他半响,忽道:“我给你出个主意。古人讲情以物迁,辞以情发。你不如把心里的东西写出来,既抒发情感,或许还能攒出一剧本,一举两得。”
“剧本?合着我拿自个开涮呢?”
“生活嘛!总得找点宣泄口,咱搞文艺的属于占便宜,自己就是宣泄口。”
冯裤子越想越觉得可行,道:“你看啊,现在出国热,男男女女卯着劲投奔资本主义,这一条大洋隔了多少痴男怨女?
咱们一向贴近生活,像你这段空虚寂寞,到处糟蹋朋友,这是多好的现实题材。”
“……”
郑小龙琢磨一会,还真有点意思,道:“可如果把故事放在国外的话,成本就没边了。如果放在国内,剧情怎么展开呢?
描写留守人士的单身生活?没啥劲头。”
“那就写两个!俩人的伴侣都出国了,然后这俩人撞上了,孤独寂寞,互相了解,那股子矫情纠结,最后在一块,或者没在一块。”
冯裤子灵感迸发。
“哎,好!这个好!”
郑小龙精神一震,“那就试着写写,先弄个大框出来。”
“呃,是你写还是……”
“你提出来的你主笔,真要合适,我帮你联系拍摄。”
郑小龙挺烦对方这点,特现实,不过也确实有脑子。
“诶,我尽快!”
冯裤子忙点头,又咧开一嘴烂牙。
(冇了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