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华星洛边洗脸还在边想刚刚的事情,恰巧她头上戴的发圈就是兔子,两只兔子耳朵直立起来,她又想起早上落君泽叫她“小白兔”。
“咦,不想了不想了。”
刚说不想了,开始认真洗脸,洗完之后抽了一张洗脸巾,眼睛又瞟到了她刚刚摘下来的项链,项链上还挂着戒指。
“还是戴在手上吧!不然他又要问了。”
华星洛耸了耸肩,把戒指带到了右手中指上。她记得那天落君泽就给她带到了这根手指上。
终于开始刷牙了,她又情不自禁开始想:
落君泽对她说:你是第一个躺在这张床上的女人,我希望你也是最后一个。
这算是表白吗?哪有这样说的?一点都不浪漫,倒是有很强的占有欲,不过这也符合他的霸总人设。
还有什么上了他的床就不能上别的男人的床?这也太不讲理了,我要是有哥哥或者弟弟,我还不能上他们的床?床上又没写名字!只不过是一个用来休息的坐具。什么“别的男人”……哦,我知道了。他说的“别的男人”该不会是瑾舟吧!他是还在吃瑾舟的醋吗?
这么想来,还有一个贺祁,但是华星洛并没有想起他,说明在她眼里并没有贺祁的一席地位,而贺祁也配不上追求华星洛。
“要不要化妆呢?”
华星洛开始纠结,化妆还需要占用一点时间,但是落君泽还没有洗漱呢!他一会应该要去上班吧?堂堂一个总裁,总不能让他蓬头垢面的去吧。那我还是不在这里化了,回卧室梳妆台化吧!
华星洛真的很喜欢洗手间这面镜子,又大又明亮,光线还很温柔。落君泽家这个洗手间,都赶上她之前在酒店住的房间大了,不愧是之前Karen说的亿万豪宅。
“啊!我可真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好姑娘。”
华星洛自言自语地走出来,她回到了落君泽的房间,落君泽并不在卧室。她又去书房,书房也没有落君泽的身影。
“奇怪?他去哪了?”
华星洛自言自语道。她沿着楼梯走了下来,边走边看厨房里有没有落君泽的身影,然而并没有。
这大早上的,莫非去院子里了?
刚下楼,发现落君泽正在客厅里坐着。
“君泽,你去洗漱吧!”
华星洛就站在楼梯口上没有下来,看着落君泽的背影叫了他一声。
落君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