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县令露出一副为难的表情,两只手搓了一下,才道:“秦掌门,下官想请秦掌门协助本官破案,一连发生十几起这样骇人听闻的案子,早已人心惶惶,如果短期不能破案,本官也不好给民众一个交代。”
秦澈没接茬,而是反问道:“还有呢?”
如果只是让自己帮忙,陈县令完全用不着这样为难。
果然陈县令接下来说的话,就真的很为难:“秦掌门,下官还想与秦掌门商量一件事情,那就是在破获此案之前。令徒最好可以继续暂住一段我府衙,当然我一定会给令徒最好的配备。”
不等陈县令说完,洛洛就激动的道:“不要,不要,希傅,洛洛不要待在这里。”
秦澈安抚了一下洛洛,转向陈县令:“陈县令能给我解释一下吗?”
陈县令先是拱手道歉:“这些都是本官失察所造成的。之前抓住令徒,本官已经让人张榜,宣布了此事。”
洛洛抢了一步,道:“你都已经知道我不是凶手,你再张榜一次解释一下不就行了吗?”
陈县令苦笑,道:“下官知道是什么原因,可是民众并未知晓。而且这才几日,就张榜再说,民众之间难免生疑。
洛洛不在乎的,道:“这是你的事情,与我们何干。”
陈县令为难的看向秦澈。
秦澈听明白了,陈县令的潜台词,用民意做要挟,用供奉做要挟。
不过把洛洛留在县衙,秦澈没这个打算。
这陈县令表明看上去老实怕事,可是以秦澈对人性的理解,这陈县令绝对腹中黑,而且还是很黑的那种。
把洛洛留在县衙,肯定没好事。
既然自己把洛洛带了出来,那就一定不能再交还回去。
秦澈沉吟一下,才道:“陈县令是想把我弟子留在县衙,如果外界再发生类似案件,而我弟子还在县衙,那就可以彻底洗脱我弟子嫌疑了。”
陈县令面色一喜:“下官正是此意。”
看着一脸希冀的陈县令,秦澈道:“那我也明确告诉你,我的弟子不能留在这里。”
“希傅威武。”洛洛兴奋的举着小拳头。
陈县令则是一脸的难色和焦虑:“秦掌门,下官真的是没办法与民众交代啊,到时候下官也只能致仕了。”
秦澈眼中闪过一道精光,对陈县令道:“陈县令大可不必如此,这案子我帮陈县令破了就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