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宫,这酒如果全国推广的话,必然风靡。朝廷可以借此设立酒税,这样就可以缓解国库空虚了是吗?”
“院长,英明。”
接着穆逢春,就把自己在路上的算计,与院长说了一番:“属下在回来的时候,心中有过一番算计。现在虽然朝廷也收酒税,但是地方同样有之,而且更重。
这样的税赋重复,与民无益。
只是行之太久,并非一时可以扫除沉疴。
但是现在这个新酒,给了我们机会。
我们完全可以凭借这个机会,重新梳理酒税。
这样一来的话,朝廷一年可得白银150万两以上。”
院长听完了穆逢春的这一番算计,都表示出了惊讶:“可以这么多的吗?这几乎相当于现在国库收入的两成了。”
穆逢春点头:“这只是属下的保守计算,实际的话应该更多。毕竟现在的酒税,有太多我们不知道的黑幕。如此不仅仅国库收入增长,同时还能找到机会重置税赋。”
院长听完穆逢春的话,感慨道:“你没能当官,真是大夏损失。如果由你执掌户部,大夏不止于此。”
穆逢春显然已经放下了这个心结,非常利落的道:“我觉得现在更好。”
“为何?”
穆逢春,道:“现在如果户部尚书,不按我说的做,我可以杀他。”
院长笑着说道:“你现在真的是越来越像是一个武夫,多过一个儒生了。”
穆逢春没接茬,而是转而道:“院长如果没有其他事情,属下就去兵部了。”
“去吧。”
……
穆逢春在离开之后的第三日,就再次回到了明月阁。
看着穆逢春带来绘制如此精细的军事地图,秦澈倒是惊讶了一下。
“秦掌门,我们院长相信你能破案,所以让我带原版地图来。”穆逢春并没有替自己的功劳,而是直接把这个直接推给了督天院的院长。
可是秦澈同样是一个心思通透的人,这种事情,秦澈还看得透。
他都没见过那个院长,院长也没见过他。
说什么神交已久,那就是扯淡。
所以这件事情,还是穆逢春在出力。
几次与穆逢春接触下来,秦澈看的出穆逢春是一个有抱负的人。
不过他的抱负,并不是更高的官位、爵位,更厚的俸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