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你来负责。”院长对穆逢春说道。
“属下领命!”穆逢春抱拳领命。
“老臣也告辞了。”张良臣同样拱拱手表示自己也要离开。
院长应允之后,两个人一起离开了桃花院。
“当日为何阻我进入户部?”两人离开桃花院之后,穆逢春非常干脆的对张良臣问道。
张良臣此时倒是可以心平气和的跟穆逢春交流:“因为你这人太正直,不适合当官,你做不到和光同尘。也做不到,脚踏两只船。更做不了那些脏事。”
穆逢春并没有反驳张良臣对自己的评价,因为张良臣说的对,穆逢春干不了这些事。
“所以你不断的打压我,逼迫我,逼我弃文从武,然后再举荐我到督天院。”穆逢春继续询问道。
张良臣露出一副被捧杀之后的惶恐表情:“穆大人可是太高估本官了。本官可没想过,还能把穆大人逼迫的弃文从武。本官做的,只是举荐了穆大人而已。”
顿了一下,张良臣道:“不过现在看来,本官举荐的不错,这里果然更适合你。”
“穆大人,是还有什么事情,想问本官吗?想问什么今日不妨问个痛快,明日再想问,可能就得去大理寺了。”张良臣坦然自若的说道。
“为什么?”穆逢春问出了这三个字。
张良臣明白穆逢春这三个字所指,当即笑了两声:“你不是以为,这天下读书人,只有你心怀抱负吧。
本官读书时,同样心怀抱负。想着海晏河清,想着为民请命。
可是等本官真的进入官场,看到的是什么?
朋党结私,蝇营狗苟。
本官不介意和光同尘,可是本官不能容忍的是,他们一边口诵圣人言,一边干着刮民脂民膏的事情。
这不是我读书的目的,也不是我想要的太平盛世。”
穆逢春还是第一次,听张良臣说这样的话。
在穆逢春的眼中,张良臣一直都是一个结党营私的大奸臣。
他一直都想杀之后快的奸臣。
可是现在,他突然发现,他们两个竟然站在一条线上。
“觉得我这样的佞臣,不配说这样的话。”张良臣笑着问道。
穆逢春摇摇头,道:“张大人,以你在朝中的地位,以及在儒门中的地位。应该可以向文圣谏言吧。”
张良臣冷笑一声:“文圣?除了文圣的塑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