睛。他没时间和红杏闲扯,一大堆事要考虑呢。
“王……王子。”红杏结结巴巴地说道:“青……青桃姊姊不在,就由……由婢子侍……侍寢吧。”
“你?”曹苗诧异地看了红杏一眼。
红杏误会了,低着头,解开衣襟,爬上床。“婢……婢子……”
“停!”曹苗连忙拦住,眼睛一瞪。“你才多大,就侍寢?”
“婢……婢子只比青桃姊姊小两岁。”红杏有些慌乱,上也不是,下也不是。“二……二王子屋里的紫嫣比婢子还小几个月呢。”
我靠,曹志看起来温文尔雅,还有这嗜好?曹苗很意外。不过他这一点上,他不想入乡随俗,太突破底线了。“你若想侍寢,明天就送你去二王子房里。在我这儿,十……十六岁之前,不准碰我。”
红杏打量着曹苗,眼神疑惑。大王子为什么这么紧张,是怕我不懂,伤着他吗?
“没听懂吗?赶紧走!”曹苗有些气急败坏,手忙脚乱的将红杏往外赶。这都什么事啊。“再不走,我踹死你!”曹苗一边说,一边抬起脚,恶声恶气的说道。
见曹苗不像开玩笑,红杏失望地撅着嘴巴,掩着衣襟,拧暗了灯,出了房间。
曹苗如释重负,拍拍狂跳的心口,感觉比杀人还紧张。
说起来,杀死王泰的时候,他还真是一点紧张的感觉也没有,反倒有些兴奋。现在想起那一幕,想到那不可一世的监国谒者躺在自己的屎尿中,像条死狗,他就特别解气。
“没想到你虽然疯,却还像个人。”房头的帷帐外,传来一声沙哑的轻笑,带着几分调侃。
曹苗一惊,身体下意识的崩紧,气势为之一变,帷帐向外微鼓。
“好强的气势。”床头那人有些惊讶。
“足下是何方高人,能否一露真容?”曹苗淡淡地说道,同时悄悄放松了身体,做好应变的准备。他的心跳很快,鲜血一股股的涌向四肢,头皮、指尖都有些发麻。他已经很警惕了,居然还被对方悄无声息的摸到身边,这种感觉很不好。
“我没有恶意,否则不会将那玉印给你。”那人说道:“只是我现在还不宜露面,敬请王子恕罪。”
曹苗深吸了一口气,然后闻到了一缕淡淡的香气,和玉枭印上残留的香气很像。
“足下是女子?”
那人沉默了片刻,似乎有些沮丧。“是。”
“你不是中原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