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你有什么好的建议?”
夏侯绩说道:“仓辑受人指使,雇凶杀人,自然罪不可赦。只是杀人不过头点地,允良想杀他,给他一刀就是了,不必如此大费周章。让人看见了,以为允良心胸狭窄,故意折辱弱者,平白污了名声。”
曹苗咧着嘴乐了。“你可别这么说,我就是一个心胸狭窄的人,我就是故意折辱他。你又不是不知道,当年他诬陷我父王,致使我父王被囚禁邺城数月,每一天都有可能是最后一天。我这才折腾他几天,他就受不了了?”
夏侯绩有点后悔。和曹苗说这些,没意义嘛。
“允良,大鹏不与蜩争食,猛虎不与犬斗气,如今皇叔受陛下器重,一扫前辱,你又何必自降身份,与仓辑这种小人计较。”
曹苗沉吟片刻。“行,我给你一个面子,不与他计较。不过,他要写一份悔过书,将当年如何与王机勾结,诬陷我父王的事如实写来。你告诉他,王机临死之前,已经交待得很清楚,他如果想隐瞒,就别怪我没给他机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