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署一定可以洗脱恶名,立下大功。
“时辰不早了,你也回去吧。刚刚教你的两式,好好练。”
“喏。”韩东再拜,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大礼,退出卧室。
曹苗下了床,招来知书、如画,问明夏侯序已经休息,这才开始夜练。拳不离手,曲不离口,要想练就一身上乘武功,三天打鱼,两天晒网是不行的。
他的院子戒备森严,没有人知道他夜间练武的事。
——
曹休趴在病床上,两个婢女在一旁打扇。其实夜间并不热,甚至有些凉,但他还是心中烦躁。
曹苗不肯去江东,反倒鼓动曹纂去劫司马懿的女儿,这让他很不安。他倒不是怕曹纂中曹苗的挑拨,而是从自己的利益出发,他的确不希望曹苗成为司马懿的女婿。
这次被司马懿坑了一回,他当然不能善罢甘休,只等病好了,回到扬州,重振旗鼓。他感激曹苗,又讨厌曹苗,所以赞同天子让曹苗行间江东的计划,希望趁机教训教训曹苗,让他知道行军作战不是嘴上说说那么简单,想掌握对方的动向更是一件极难的事。
若曹苗成了司马懿的女婿,司马懿必然从中作梗,甚至从中挑拨。
当年为了帮曹丕争嫡,他们可没少干对曹植不利的事。若是司马懿将这些事改头换面,告诉曹苗,以曹苗那疯疯癫癫的性子,不知道会闹出什么样的事来。
有一点可以肯定,曹苗肯定会报复。他可不是曹植那种忍气吞声、忍辱负重的人。
或许,劫走司马果,阻挠曹苗成为司马懿的女婿,未尝不是一个选择。只是如何才能做得天衣无缝,不让人抓住把柄,却是一个让人头疼的事。
出谋划策显然不是曹休的强项,再加上重伤未愈,想得久了便有些体力不支,不得不闭上眼睛养神。
“阿翁,要不……请桓元则(桓范)来,听听他的建议?”
曹休沉吟了良久。“我谯沛士人,论智谋,当以桓元则为首,尔等正当与他多亲近。长思,倒也不必专程请他来,你抽空向他请教就是。隐晦些,不能露了行迹。”
曹肇躬身领命。“阿翁,德思还想去雍丘邸习武,奈何?”
曹休越发焦灼。“我麾下武勇之士甚多,习武何必去雍丘邸?这竖子真是没出息。”
曹肇苦笑不语。他知道曹休只是面子上过不去,实际上他也清楚,他麾下的那些勇士且不说武艺如何,他们也不敢对曹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