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衣衫。从他这个角度看下去,丰腴的身形在黑暗中尤其清晰,细腻的肌肤上覆着一层薄汗,散发着湿润的光,宛若油画。
曹苗忽然意识到,夏侯徽虽然才十八岁,却是一个刚生完孩子不久,还在哺乳期的少妇。
“是你?”曹苗皱起了眉,有些口干舌燥。
“我……”被曹苗发现,夏侯徽也有些窘迫,却还是仰起头,看着曹苗。“……是我。”
“你不是已经如愿以偿了吗,又来作甚?”曹苗哼了一声,转过头,伏在栏杆上,不理夏侯徽。
见曹苗余怒未消,还在生她的气,夏侯徽叹了一口气,缓缓走了上来,站在楼梯口,微微欠身施礼。“乡公,我不否认,我一直有意促成这桩亲事,但今天的结果……绝非我刻意为之。”
“是不是刻意为之又有什么区别?木己成舟,难道还能食言?”曹苗忽然转过头,眼神疑惑。“莫非你是心中有愧,来履行诺言?”
“啊?”夏侯徽微怔,想起当初与曹苗的约定,顿时心慌意乱,连连摇手。“不不,我不是,你千万别误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