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像你……”他扭头看看夏侯徽,发现夏侯徽脸色铁青,胸口衣襟微开,起伏跌荡,不禁一滞,随即心虚地回过头,干咳了两声。
“好啦,你也别跟我浪费时间。有这时间,不如去劝劝太尉,让他手下留情,不要伤了曹纂性命。不管怎么说,你还是司马氏的好儿媳嘛。我看得出来,他比司马师器重你,也许会听你的。”
夏侯徽看出了曹苗的异样,低头一看,这才知道自己失态了,羞得面红耳赤,慌乱的掩起衣襟,转身就走。她刚走了两步,曹苗又叫住了她,指指卧室。
“进去整理一下吧,你这样下去,怎么向司马果解释?”
夏侯徽想想,觉得曹苗说得有理。这么衣衫不整的下去,太容易让人误会了。今天是司马果与曹苗相亲,她单独与曹苗见面,已经惹得司马师猜疑。再落下这个证据,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。
夏侯徽转身进了屋,掩上门,站在门后,想着今天糟糕的一天,忍不住悲从中来,眼泪夺眶而出。开始还只是默默流泪,后来便抑制不住心中委屈,哭出了声。
曹苗忍着笑,敲敲门。“我说,你别这样啊,你这不是害我吗?”
“是你害我,还是我害你?”夏侯徽忍不住反驳道。她越想越委屈,今天这一切都是曹苗安排的,他就是要让她出丑,让她被人误会,让她夹在司马氏与夏侯氏之间进退两难。“你苦心布了一个局,如何所有人都被你玩弄于股掌之上,你满意了?”
曹苗怒道:“你不要诬陷我,我可没玩弄你。”
“你……”夏侯徽猛的拉开门,怒视着曹苗。却见曹苗无动于衷,扬扬眉,咧咧嘴,露了一口大白牙和可恶的笑容。夏侯徽气得又猛地关上门,背靠着门,垂泪不已。
曹苗回到栏杆前,重新开启看戏模式。他对夏侯徽说的是实话,曹休也好,司马懿也罢,都不是什么好鸟。几年前,曹植与曹丕争嗣时,他们都是曹丕的死党,如今不过是狗咬狗而已。不管谁输谁赢,都对曹植有利。
对曹植有利,也就对他有利。
这是他费了好大力气才造成的局面,傻子才会去劝。
夏侯徽想劝也不行。如果有必要,他不介意动粗。至于夏侯徽怎么向别人解释,那是她的事。反正大家都知道他是疯子,夏侯徽又是主动跑到他的后堂,就算有责任,也不是他的责任。
要不……就这么办?
就在曹苗心里的小野兽蠢蠢欲动的时候,楼梯急响,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