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竖子,你欲何为?”一时用力过猛,牵动了伤口,疼得他“唉哟”一声惨叫,又倒在床上,身体弯成了一张弓。泪水涌出,裤裆也湿了一片,臊臭味弥漫开来,令人欲呕。
夏侯徽连忙冲了过去,抱起司马师,同时瞋目怒喝。“出去,你们都出去!”
曹苗讪讪地说道:“媛容,你别误会,我的意思是说,要是没碎,可没法练这宝典。”
“谁稀罕你的宝典,你留着自己练吧。”夏侯徽气得泪流不止。见过恶毒的,没见过这么恶毒的,一而再,再而三的追问。这是存心要气死司马师吗?
曹苗翻了个白眼,退了出去。曹纂跟出来,扯着曹苗的袖子。“允良,你说的这什么宝典、剑法……”
曹苗看看他,扬扬眉,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。“怎么,你想练?”
曹纂打了个寒颤,头摇得像拨浪鼓,口水都甩飞了。“不,我不想。”
“你要是想练,也不是不可以。这宝典的第一句口诀就是:欲练神功,必先自宫……”
“我不想练。”曹纂捂住了耳朵,大叫道。
曹苗叹了一口气。“不想练就算了。唉,我问你啊,司马师是真的废了吧?”
“真的废了。”曹纂翻了个白眼。“你问了三遍呢。”
“我知道,我就是想再听一遍。”
曹纂一愣,随即放声大笑。他一转身,想再看司马师一眼,却发现夏侯徽站在窗边,眼神如千年寒冰,冷得让人发抖,顿时倒吸一口冷气,笑声戛然而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