蕃也可能在那些人之中。”
知书不解。“隐蕃不是魏国皇帝的亲信吗,他怎么会和吴人扯在一起,又去辽东?你会不会听错了?”
如画摇摇头。“这个我也不知道。她是这么说的,我绝对没有听错。”
曹苗拍拍如画的肩膀。“不要急,妙琴这么说,肯定有她的依据。至于隐蕃为什么和吴人搞在一起,又要去辽东,将来总会搞清楚。眼下最重要的是处理好和孙夫人、孙公主的关系。如画,你这几天的表现非常好,分寸把握得极佳,继续努力。”
“喏。”如画开心的笑了,向知书递了一个得意的眼神。知书撇撇嘴,挑起大拇指,冲着如画晃了晃。
“知书,我今天试探过孙夫人,她的身体可能比我想象的还要差。如果不出意外,她很快就会试探着请你帮忙。你也要把握好分寸,不能过于热情,让她看出破绽。”
“主君,你放心吧,我有分寸。”
“如画,孙夫人可能会通过孙公主迂回打听消息,包括其他人,比如鲁弘、孙青,你要留神。”
“喏。”
“如果顺利的话,应该用不了多久,我们就能走出这解烦营,在武昌城里抛头露面了。”曹苗拍拍两人的肩膀。“努力!”
“喏。”知书撑起身体,碧眼妩媚。“主君,我觉得刚才的练习还有些欠缺,要再练一次。”
“我也要。”如画张开双臂,抱紧了曹苗的腰。
“你们这两只吃不饱的野猫。”曹苗苦笑道:“你们是想榨干主君我吗?”
知书握起拳头晃了晃,吃吃笑道:“如果连我们两只猫都对付不了,如何对付两头虎?主君,努力!”
“就是,努力!”如画伏在曹苗身上,笑得花枝乱颤,波涛汹涌。
——
武昌城外,一座奢华的宅第内。
两个中年男子对面而坐。一个衣着华丽,白面少须。一个衣着简朴,黑面浓髯。
两人的神情都有些凝重。
“将军,事关重大,这样的错误不能再犯了。”黑面汉子沉声道,脸更黑,眼神如刀。“事成之后,高官厚禄,必能令将军满意,又何必将这一点蝇头小利放在眼里?因小失大,这样的例子还少吗?”
白面汉子的脸更白,额头隐隐有汗沁出。他嚅嚅地说道:“请郑君转告丞相,我已经知错了,必不敢再犯。不过,欲行反正之事,必得死士,费用不菲,我又不能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