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淡淡地说道:“你虽然和他们绑在一起,但身上的衣服不一样,脸也白得多,想来不用经常外出。”
“我……”王宇吭吭哧哧的不说话,其他人却或者轻哼,或是冷笑,一个个眼神不屑。
“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们,不管能不能抓住郑廙,你们都死定了,一个也别想回益州。”曹苗站了起来,俯身打量着这些俘虏,声音也变得阴冷起来。“当然,郑廙也逃不掉,客死他乡是大概率的事。你们要是愿意与他一起上路,我可以成全你们。食君之禄,忠君之事,生死以之,也是人之常情嘛。”
“我……”王宇忽然抬起头。“我说。”
“畜生,你敢……”一个肌肉虬结的青衣壮汉破口大骂。
话刚出口,曹苗飞起一脚。壮汉粗壮的脖子应声而折,头以诡异的角度歪着,口中丝丝有声,抽搐了两下就不动了。俘虏们被曹苗的狠厉吓得目瞪口呆,有人直接吓尿了裤子,一股热腾腾的尿臊味弥漫开来。
良久,王宇颤声说道:“我……我知道,他经常和一个……姓费的校尉见面。”
“别急,慢慢说。姓费的校尉长什么样,什么口音,经常在哪儿见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