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,全大娘更是全线崩溃,全无反抗之力。孙夫人问什么,她就答什么,将所有的事情交待得一清二楚。
全琮知道这件事,但他没有任何书面指令,提供的两百俘虏也提前除了名。总而言之,他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,找不到一点证据。做完这些事,全大娘如果还活着,就可以获得自由身,以后是回山里去,还是换一个地方谋生,都无所谓,和全琮没有一点关系。
昨天晚上的伏击只是试探,真正的杀招是装满了油料的船,全大娘本来是打算撞沉或者烧掉孙鲁班的座舰,但孙鲁班没有走水路,更没有对黄牛岗发起攻击,让她的计划落了空。
昨天晚上接应她离开的是太子孙登的座舰,他们通过桅杆上的灯传递消息,她用一个仅能容身的小船借着夜色泅渡,瞒过了监视的解烦兵。孙登的座舰将她带着解烦营的包围圈,然后就走了。舰上有什么人,她一概不知,孙登的座舰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,她也不清楚。
事实上,她甚至不知道那是太子孙登的座舰。
青草市只是她的藏身之所,她本来打算再找机会伏击,没想到孙夫人这么快就杀上了门,措手不及,连准备好的魏军俘虏都不在身边。仓促之下,只能用发动青草市的流寇围攻,希望能以人数优势杀死孙夫人和曹苗,等待增援。
油料就在江边的几艘船上。为了安全起见,船分散在附近的芦苇荡里,要召集起来,也需要一点时间。因为人数有绝对优势,她倒没打算将油料运来,进行火攻。
听到这个消息,曹苗松了一口气。没有火攻,这条命算是保住了。
没到半个时辰,援兵就到了,孙鲁班带队。在他们赶到之前,望楼下的人已经散了不少,看到解烦营的战旗,剩下的人作鸟兽散,一场声势浩大的攻击转眼间化为乌有。
看着这些人的反应,曹苗明白了孙夫人为什么沉得住气。她和这些人打交道二十年了,对这些人有多大本事一清二楚,知道在全大娘就擒的情况下,这些人翻不起什么浪。
审讯完毕,孙夫人割断了全大娘的脖子。“回营!”她扔下弓,转身下楼。
曹苗看看还挂在望楼外面的全大娘,一时没明白孙夫人的意思。他跟着下楼,追上孙夫人,回头指指望楼上滴血的尸体。
“这……就完了?”
“完了。”孙夫人头也不回,大步流星地往前走。
“这案子……结了?”
“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