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为何从未提起?这可不是什么小事,你应该知道轻重。”
曹苗阴着脸,沉默良久,无奈地叹了一口气。“夫人听说过玉枭印吗?”
孙夫人摇摇头。
“玉枭印就是校事玉印,是我大父武皇帝当年所制,以玉为印,以枭为钮,有‘总诸校事’四字,直接指挥校事行动。但这枚玉枭印后来失踪了,不知去向十余年,去年四月,就在我梦见仙人之后不久,这枚玉枭印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……”
孙夫人一边听,一边打量着曹苗的脸色。从曹苗的脸上,她看不出半点破绽。明白了曹苗这个校事都尉的由来的同时,她也体会到了曹苗的心情。这个校事都尉就是个挂名,只不过是对曹苗主动交出玉枭印的奖赏,根本没有实权可言,甚至可以说是一个羞辱。
刘辰不可能是他的下属,更像是来监视他的暗线。刘辰死于作战,真相无法验证,但曹苗的所作所为的确不像间谍,却是可以肯定的。相比之下,倒是羊衜一回武昌就指证曹苗显得更有问题,这不能不让人联想到最近形势不太妙的孙登。
与其说是指证曹苗,不如说是指证我和解烦营,可惜又没这个胆。一群懦夫,不敢当面叫阵,只敢在背后使阴招。
孙夫人冷笑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