臂上,一声长叹。“眼高手低,少年轻扬,顾元叹如此城府之人,怎么会有这样的子孙。”
楼下,正与羊衜说话的顾谭突然打了个喷嚏。
与陈表说得投机的曹苗看了他一眼,轻声笑道:“顾兄莫不是对羊君所言有微辞,不方便直言当面?”
顾谭笑笑。羊衜虽然比他长几岁,可是论身份、论学问,如何能与他相提并论。他从来没把羊衜放在眼里,有什么不同意见也是直言不讳,哪会有顾忌。对曹苗这种故意挑拨的行为,他很是不屑,又有一丝窃喜。
看来刚才还是刺激到曹苗了,只是这竖子掩饰得好,没有表露出来。
“乡公误会了,我与羊君同朝为臣,一向敬重羊君的学问、品德,岂敢有微辞。况且羊君豁达,有容人之量,就算我有什么意见,也无须掩饰,直言无妨。说错了,他也不会计较我。倒是乡公,不知道有没有这样的雅量?”
“哦,原来顾兄是对我有看法?”曹苗含笑看着顾谭,眼中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不快。“我虽无羊君之雅量,却很好奇,看看我有什么不是,惹得顾兄不吐不快。”
羊衜眉心微蹙,咳嗽一声:“子默,你喝多了。”
顾谭看了他一眼,却没当回事。“乡公,我听过一个传言,也不知道真假,能否请乡公解惑?”
“什么传言?”曹苗沉下了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