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其实是她想起自己屋里换下来的衣服还没有整理,让曹苗看见不雅。
曹苗也没多想,一口答应,命人将案席酒食都搬到舱中。知书、如画和女卫们一起动手,很快完成。曹苗的房间虽然宽敞一些,却也容不下太多人,整理完毕后,又将她们赶了出去。
夜色已深,随孙夫人回来的女卫们也困了,不停的打哈欠。知书见状,请示了孙夫人,由她和知画侍候,让女卫们先去洗漱休息。孙夫人答应了,女卫们求之不得,欢呼着下楼去了。
听到女卫们的笑声,孙夫人哼了一声:“真是近墨者黑,越来越不像话了。”
曹苗听了,很不舒服,伸手指指自己的鼻子,又指指孙夫人的鼻子。“若是论近,夫人离我更近。”
舱外时,两人隔了六七尺远,加上案宽接近一丈。到了舱中,虽然还是各据一案,不过案与案拼在一起,两人之间相距不过一臂,曹苗的手指几乎点在孙夫人鼻子上。
孙夫人瞪了曹苗一眼,抬手就打,一声脆响。“放肆!你就是这么对待长辈的?”
“呃……”曹苗缩回手,又强辩道:“要说这辈份,还真是不太好说。”
“这有什么不好说?你的从姑是我的四嫂,大虎是我的从女,怎么说,我都比你长一辈。”
曹苗不以为然,摇晃着脑袋。“我和大虎还没有婚约,这一条作不得数。至于我从姑,那我伯父还娶了你从女,你岂不是比我要两辈?”
“有理。”孙夫人忍俊不禁,身体前倾,伸手点曹苗的鼻子。“所以你要孝顺点,要不看我怎么收拾你。”
曹苗嘿嘿一笑,眼皮微挑。“是吗?那我问你一件事,太子该称徐夫人阿母还是姊姊?”
孙夫人微怔,尴尬地笑了两声,伸回了手。孙曹联姻还可以说是政治利益,顾不上太多,孙权娶徐夫人着实是乱了人伦。大家都清楚这一点,只是没人敢像曹苗这般放言无忌。
“我很好奇,太子坚持立徐夫人为后,究竟是因为母子之情,还是其他什么的?”
“让你胡说!”看着曹苗一脸不正经的坏笑,孙夫人气得直咬牙,伸手来拧曹苗的鼻子。不妨曹苗一张口,将她的手指咬住,吮了一下。孙夫人吓了一跳,连忙收回手,瞪着曹苗。曹苗却意犹未尽的眯着眼睛,咂咂嘴。“嗯,是猪手的味道。”
“大胆,你竟敢骂我?”孙夫人大怒。
“不信你自己尝尝。”
孙夫人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