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猛,留下了射病,就主动教都督导引之术,希望有所裨益。”
“怪不得姑姑气色这么好。”孙鲁班大惑不解。“这是好事啊,怎么能叫错?”
“可是有一次喝多了酒,我把都督当成了你。”
“当成了我?什么意思?”
“我……我轻薄了她。”曹苗面红耳赤,窘迫不堪,身体缩成一团,一副无地自容,恨不得找个墙缝钻进去的模样。
孙鲁班明白了,哭笑不得。她是知道曹苗的,曹苗别的都好,就是不正经,尤其是喝了酒之后,常常控制不住自己。她和曹苗的第一次就是在西施舫喝酒之后发生的。同样是船上,面对和她相貌有几分相似的姑姑,曹苗醉眼朦胧之下,有所失礼,一点也不奇怪。
只是不知道他这个轻薄到什么程度,是逞手足之欲,还是……
她很想问,但她真的问不出口。见曹苗这样子,恐怕不仅仅是碰到什么不该碰的那么简单,至于是不是跨出了最后一步,她却拿不准。按理说,以姑姑的性格,曹苗这么放肆的话,不可能活到现在。
“姑姑,他……怎么你了?他喝多了,你可别怪他。”
孙夫人看着曹苗表演,又见孙鲁班手足无措,原本慌乱的心情莫名的轻松了许多。她知道,主动权已经不在孙鲁班手中,而在她手中。
“大虎,慈不掌兵,你切不可一时心软,留下后患。”孙夫人从容说道:“这等酒后乱性之徒,岂能尚公主?我决定把他阉了,充作宦者,留在鞍前马后。只是没和你商量,未曾动手。现在既然说开了,就把事情办了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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