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信还有船上。“她给你写了信,待会儿给你。你这边怎么样?”
“还好,没死掉。”
“呃……”曹苗有点尴尬。“那件事是我考虑不周,算我欠你的。”
“不必,我接受你的建议的那一天开始,就有心理准备。智者千虑,必有一失。你也不可能面面俱到。我只能愚者多虑,思有一得了。”
“你看你……”曹苗咂咂嘴。“不要这么凡尔赛,行不行?”
夏侯徽微怔。“凡尔赛?什么意思?”
“就是你这样,假谦虚,真炫耀。”
“咄!”夏侯徽啐了曹苗一口,忍不住笑出声来,随即又觉得不妥,连忙忍住。笑容忍住了,脸上的红晕一时半会儿却消不掉。曹苗看得真切,扬扬眉。“原来你也会脸红。”
“我为什么不会脸红?”夏侯徽瞋了他一眼。
“哈哈,不说了,不说了。”曹苗扬扬手,回归正题。“说正事。你的书信,我收到了,邓艾被我留下了,现在和德思一起,从小路进襄平,到了之后,会派人和他们联络。我不太方便,到时候可能需要你出面。从现在开始,你要经常往外走走,做好铺垫。”
“我露面,怕是会引起魏国细作注意。”
“戴个面纱吧,或者化个妆,改穿辽东的衣服。另外,我会安排人和你接头,让他们向你汇报相关情报。能处理的事,你就直接处理了,有问题,再和我联络。”
夏侯徽目光微闪。“你就这么信得过我?”
“希望你不要辜负这份信任。”
夏侯徽歪歪头。“我为什么要帮你?”
“你不是帮我,你是帮阿琰。”曹苗咧嘴一笑。“阿琰不肯回洛阳了。”
夏侯徽盯着曹苗看了半晌,叹了一口气。“果然。我就知道你对阿琰别有用心,只是拦不住。”她抬头看看隐约能看到身影的飞庐。“你若辜负了阿琰,别怪我翻脸。还有,我妹妹不能为妾,你可想好了。”
“那你呢?”
“什么?”
“你做不做妾?”曹苗趴在车窗上,笑嘻嘻的看着夏侯徽。
“呸!”夏侯徽变了脸色,“呯”的一声关上了窗户。曹苗眼疾手快,及时避开,哈哈一笑。他敲了敲车窗。“唉,开个玩笑,你别当真。说正事,我想去一趟代郡,这里的事就交给你了。”
夏侯徽将车窗拉开一条缝,露出半张脸。“你去代郡作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