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西爵对上她惊乱的眼,淡漠的表情不变,只是嘴角轻勾,露出一抹戏谑的弧度,“怎么,还想再告我一个强歼?”
他等于是承认了。
林薇薇面色掠过难堪,更多是羞愤,“先生,你那时明知我是被下了药,你怎么能”咬着唇,林薇薇好半响,才嗫嚅出一项罪状,“你怎么能乘人之危。”
“呵。”
傅西爵冷笑一声,“这位小姐,麻烦你搞清楚一件事,那晚是你自己光溜溜地爬上我的车,我有推开你,但你自己控制不住药性,一再地往我身上缠,我也只是个正常男人,所以当时无论发生什么结果,都得由你自己承担。”
一番话,说的露骨而直接。
林薇薇面红耳赤,却根本驳不出辩解的话。
傅西爵冷冷起身,高大的身形笼罩。
林薇薇下意识地后退一步。
傅西爵睨着她的反应,嘴角嘲谤,“放心,我对浴血奋战没兴趣。”
微凉的消毒棉贴上林薇薇渗血的嘴角,林薇薇疼得呲牙,不禁扭头闪躲。
“别动。”
傅西爵摁住她的后脑勺。
林薇薇眼神微怔,他这是在处理她嘴角的伤口?
“怎么,以为我爱上你了?”
傅西爵又是冷笑,松开她,将棉签丢进垃圾桶,又随手拿起沙发上的西装搭在她的后背,指门,冷声,“现在,出去,别晃着一身血吓坏我的客人。”
原来,是怕她影响他的生意。
林薇薇耳根一红,窘迫地转身。
酒吧外,翁美凤急急迎上来,“怎么样,那老板同意放子俊了吗?”
林薇薇摇头。
翁美凤气愤,“你是怎么办事的,我不是让你用告他威胁他吗!”
“妈,马路上有摄像头,我们告不了他的”
“你没告怎么知道告不了!”
翁美凤硬是拉着林薇薇来到了警局。
而警察好像早就预料到了一般,调出监控就给了翁美凤一记打脸,“这位女士,是你自己把女儿推出马路的,那位先生的车也没有撞到你女儿,请你离开吧。”
翁美凤不甘心,在警察局大吵大闹,“我不管,就算不是他撞到的,我女儿也是因为被他的车速吓到的,我要告他,我就是要告他!”
警察像在看一个无赖,沉着脸把翁美凤丢了出去,“再来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