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也怔了下,随即好笑道:“你这小奴,倒是有几分小聪明!”
周贡冷哼一声,“东海公,既然认输,就此作罢,只是可惜了,本来,东海公还能拿到一万五千贯,一味逞强,鸡飞蛋打!”
啧啧的,一副为东海公惋惜的样子。
李景爻和郑续对望一眼,心说这司徒府奴役,太也不稳重,倒像是小号的东海公,不过身份比东海公差了十万八千里而已。
也幸好,没成东海公这种气候,不然,也是个让人头疼的主儿。
东海公今日算是遇到了比他更无赖的,输了也不冤。
其实除了派出人手逼着王吉还钱,陆宁也没做什么无赖的事,但他如同后世催债高利贷一样逼王吉还债的做法,以及在东海的作为在很多稳重官员看来就是胡作非为,这风评,渐渐传开。
海州官员,不知不觉就对这东海公,渐渐形成了某种认识上的共识。
陆宁自不知道自己风评在海州官员圈有些差,基本都是差评,就算有一两只点赞的阿猫阿狗,也是王吉的死对头,表面上点个赞,心里还不定怎么想。
当然,对这些,陆宁根本不会在乎。
看了眼周贡,他笑道,“谁说我认输了?你这小奴,睁大眼睛看好了!”
他突然拔出身旁扈从腰间佩剑,猛地往地上划去,立时,黄土弥漫,圈内李景爻、郑续、周贡三人,以及几名扈从,被呛的咳嗽,连连后退。
黄沙中,好似隐隐有一条狗影出现,又传出极为逼真的三声狗叫。
众人都惊呼起来。
哪里来的狗子?
黄土骤起骤落,却见陆宁身边,却是多了一个土坑,土坑旁,一只泥土雕塑的黄狗,栩栩如生!
“李别驾,郑长史,你们两位说,谁赢了?”陆宁长剑顺手掷入扈从剑鞘。
那扈从被剑鞘余力带的后退几步,脸上早骇然变色,这东海公,手稍一偏,自己可不被刺个窟窿?
不过,这也太准了吧,而且,看似这一掷简单,但如做到东海公这般,力量角度的把握,想想,也太可怕了!
陆宁微笑看向李景爻和郑续,又看向周贡,“小奴,你自己说,谁赢了?”又对外面看热闹的百姓笑道:“诸位,你们说,谁赢了?”
“东海公赢了!”
“当然是东海公赢了!”
周贡本想说,你这是取巧,但周围本来震惊的百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