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,还钱后日子还要过嘛!当然,年俸日,就是收大头了,那就更要提前做好准备,让他们乖乖把钱交出来。”
琢磨着又道:“仅仅安抚也不行,你可以养几个闲汉,如果这两个谁要做老赖,就在他家门口泼油漆,写标语,骂他们欠债不还,原本我雇来做这些事的,好似都太强硬了,以后都听你吩咐,你会写字,会拿捏分寸,这差事交给你,我放心!”
尤老三听得心惊,这都什么毒辣手段这是?
大蜜桃小蜜桃更都吐舌头,可是,想起那沭阳县令崔衡,带衙役查封庵堂时那凶神恶煞的样子,还动手打了刘婆婆,现在想想,两人心里还都有些骇怕。
可那个恶人,在主人面前,却又是那么的渺小,以后月料薪俸都有主人派去的闲汉截流,生活可不知道多凄惨,两人心里,又都觉得有些可怜他。
陆宁盯着尤老三,“你不用怕,我会给你块令牌,在催收王吉、崔衡欠款一事上,你就代表我!如同我亲至!我相信,你也有软磨硬泡的本事,既能收来银钱,又不会让他们觉得活不下去,而要拼个鱼死网破去告御状!”
“是,是,小的尽力而为!”听到有国主的令牌,尤老三倒是心中一定,而且,细琢磨琢磨,这是国主第下给自己的一个机会,如果不考虑对方债户的身份,这可是大大的美差。
而且,欺负人,还是欺负两名在流官员,每个月都逼着他们交出到手的粮食银钱,想想,也是很令人愉快的经历。
尤老三心里,又冒起了一股变态的快意,他自不知道,这种心态在后世,被称为吃人血馒头。
琢磨着陆宁又道:“我还得写封信去金陵逼债。”心说周家那男女两个奴婢,周贡和王氏,自从托了清淮军出面后,就没了音,除了第一笔款项,就再不见送银钱来,怎么,难道想就此赖账不还吗?
“不过,那封信就不用你送了,好了,你去吧!”陆宁说着,突然省起刚才的话题,看向大小蜜桃,笑道:“方才你们赌我能不能分清你们两个,你们的赌注是什么?谁输了?如此好赌,要不要和老爷我赌上一赌?”
大小蜜桃都吓一跳,可随即,大蜜桃小声怯怯道:“主人,我们两个,都没有银钱,有的银钱,也是东尚宫发下的月例,也是老爷的钱,而且我们两个,本就是老爷的奴……”
陆宁怔了下,不由笑起来,“对对对,和你们俩赌,怎么赌都是我吃亏!
大蜜桃和小蜜桃,小脑袋都小鸡啄米似的点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