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有些像,但,但不是二郎。
“您老人家受苦了,儿不孝,不孝啊!”男子大哭。
尤老太公突然就一激灵,愕然道:“是,是三郎?是三郎吗?我不是在做梦吧……”
“是我,是我!”尤三郎嚎啕大哭。
“其余人呢?”陆宁看向张都头,微微蹙眉,本来是接除了尤大郎外的尤家一家老小,但却就来了一个,给这张都头的金锭可是八两重,也就是半斤,官方价八十贯,实际上私下交易,八十贯可买不来半斤重的金器,怕也得二三百贯。
而且答应事成,再给这张都头半斤金锭,前后总共一斤黄金。
见张都头看向尤老三,陆宁淡淡道:“我是他东主,你跟我说便是。”
“这,有些阻滞……”张都头心里就是一沉,对尤三郎,原本他并不怎么在乎,这尤老三出手虽然豪爽,但一看就是暴发户,而眼前这俊美少年郎,不怒而威,一看就是自己平素,根本不可能接触到的那种大人物。
“什么阻滞,说来听听。”陆宁微微往后一靠,习惯动作,却是忘了这里不是什么靠椅,坐的只是木凳,但身后,自有大小蜜桃轻轻一并,成了他的靠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