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眼见鱼贩茫然,只是喃喃,“我不知道啊,我不知道啊,什么新法……”连连摇头。
显然从鱼贩来说,自然也听不太懂丘奎说什么,甚至不知道丘奎之谁,他的直观感受就是齐王的新法才令他遇到这么大麻烦,不管新法是好是坏,还不如没有的好。
丘奎咬咬牙,看向刘押司,喝道:“刘迎铭,你竟然假借齐王律法敛财欺压良民,按律当徒你可知道?!”
齐王颁布的律法,有宽大之处,也有严苛之处,如错解新法并敛财的罪,就很重,超过十贯,便是徒刑,超过五十贯,便是死罪。
齐国废止了流刑,五刑变为四刑,也就是笞、杖、徒、死四刑。
而不管官员还是吏员,触犯杖刑及以上,首先便要免职,贬为庶人。
刘押司听丘奎言语,神色微微一变,但在如此多人面前,他冷笑道:“丘奎,你给我滚开,要治我的罪,你不够资格!再不让开,莫怪我不客气!”
确实,监察郎也好,州县监察御史也好,并没有执法之权,就如现今来说,丘奎无非能将自己所见所闻,报上商税院,却没有阻止刘押司的权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