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情意绵绵的言语,想来,是怕自己烦躁,她也觉得,她没有资格说这些言语。
陆宁心里柔柔的,轻轻拂去她粉脸上一缕散乱湿漉漉青丝,突然便又想起,怀抱这拥有无穷魔力甚至绵软软身子赛过云团的无尽销魂滋味,心里又是一热,忙把头转开,目光却正落在金色缎褥上,那斑斑点点落梅,陆宁再次转头,怜爱的轻轻将她玉臂,放入了绒被……
……
尤五娘嘤咛一声醒来时,外间月儿正上柳梢。
“啊,主君……”尤五娘随之看到了,坐在床头的陆宁,便忙要起身。
“再躺会吧!”陆宁对外面喊了声,“熬些鱼汤来!”
尤五娘全身乏力,确实起身不得,刚起身便觉得一阵头晕,不得不又躺了下去。
“你没事吧?”陆宁确实有些担心。
尤五娘却又要爬起,“主君,奴,奴……”毕竟,主君坐着,她躺着,也太没规矩了,甚至要有哭音了。
陆宁心里又是一热,却是耳边又传来她似哭似泣的娇吟。
看锦被显现的她小身子曲线,就更是别有一番滋味。
“你躺着吧,睡了一天一夜,先喝点鱼汤,还想吃什么,叫她们做点可口的。”陆宁又将她按下。
一天一夜?尤五娘呆了呆,随之如遭雷击,突然惊道:“奴,奴昨日不是在做梦……是了,是了,不是梦,梦里,哪有这样……”又忙住了嘴,睡梦中,偶尔也会做被主君宠幸的春梦,可是,哪有昨天愉悦之一分一毫?真如进了仙境一般,这浴仙浴死滋味,尝过一次,可死也不冤了。
接着,尤五娘俏脸就突然苍白,却是猛地省起,昨天自己昏厥过去之前,主君根本好像百分之一的兴头都没有尽,就算自己昏厥,主君后来尽了兴,可自己跟死人一样……
尤五娘,裹着锦被终于挣扎起身,却是下床,跪在陆宁脚前,“主君,奴死罪,奴死罪!”
陆宁本以为她要小解之类的,是以便没再强迫她躺下,还正想喊人来伺候西尚宫呢,却不想,她却是全身颤抖跪在自己面前,真的是吓坏了的样子。
愕然下,陆宁随之明白她为什么这么怕,多多少少,也能理解尤五娘们的脑回路了。
无奈道:“快起来吧,这也不是你的错,我是神体,你不自己说过吗?”
“奴,奴再也不敢了,再也不敢了!”尤五娘急得真要落泪,颤声道:“主君,今晚,今晚奴定然好好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