授因为收受高额补课费被治罪甚或被砍头的假象?好似也不错,用来警醒世人,也算个不错的案例。
焦晃干咳两声,强笑道:“教授,我等所凑,为软脚费,也为拜师费,教授不愿收录门生,这拜师费我们是自愿出的,哪里算得上行贿?”心里骂娘,不管新学旧学,这些教授都一个鸟样,迂腐不堪。
陆宁微微颔首:“也对,也对!”笑起来,“原来是这么回事。”
众官绅都赔笑,“是,是,就是如此。”
“教授,虽然还未正式开课,但明日我自要带犬子前去学馆拜会教授!”焦晃笑着说。
气氛这才从刚才的尴尬活跃起来,众官绅纷纷接言,差不多都是这个意思,明日带家里的孩子,来学馆给教授磕头。
陆宁微笑说好。
“看来,也该告辞了!”陆宁看看画舫窗外,此时花灯初上,西湖湖畔的这十几个画舫,各个富丽堂皇美轮美奂。
其实,夏日天黑的晚,现在正是画舫中饮酒赏月的最好时候,陆宁却要走。
众官绅又是一呆,陆宁笑道:“拙荆还在家中等我呢。”
确实,小女友在家里等着,自己喝花酒太晚的话,有点不太对头。
众官绅会意,原来,这位文学令,却是家有悍妻,怪不得,一直不敢娶妾呢。
“小小,你这就随学令去吧,你在静安坊的行囊,你义娘会令人送去,哦,以后就别称呼义娘了,喊声姐姐就是了。”
张员外对苏小小的话令陆宁一怔,咳嗽一声,“这,我家中却没有空房啊……”
给这小姑娘赎身,倒也不错,但带回家中就算了,那二层小铺中是真没房间,就算有,她住进去,那不全露馅了,毕竟小铺开了后门再穿过后院,便是那别苑,实则自己和甘氏,都住在别苑中,二层小铺,只是掩饰。
微服而来,但自也不能真的很憋屈的住小铺二楼那狭小而又潮湿阴暗的房间中。
众官绅又是一怔,张员外随即笑道:“如此,静安坊那宅院,就做教授的金屋吧,赁钱没多少,小可帮教授垫付。”
陆宁正想说可以,这苏小小住哪里都无所谓,找个机会放免了她就是。
焦晃却已经嗔道:“老张,又不明事理了不是?你可莫给教授找麻烦了,依我看,小小,不,嫂嫂就先安置在这画舫,便是教授夫人闻到讯,自也不好来生事,待教授劝明白夫人,亦或小嫂嫂有了身孕,便自好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