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,逍遥浪子起身洗漱完毕,然后与大家一起准备用饭,可是却不见孟婵娟和杨梅儿。
逍遥浪子便问江灵灵怎么回事。
江灵灵努着嘴说,孟婵娟下半夜头痛,身体发冷,晕晕沉沉,无法起床。杨梅儿现在正在照料着她。
逍遥浪子听了,便到了她们的房中,看到梅儿刚给给孟婵娟把完脉。
见逍遥浪子来,杨梅儿轻声道:“我刚把了脉,许是昨天上街受了凉,得了风寒”。说着杨梅儿找了纸笔,写了起来,并对逍遥浪子继续道:“不用担心,我开个方子,让店小二去抓几副药,吃了就没事了”。
听了梅儿的话,逍遥浪子点了点头,便没说话,看见孟婵娟还在昏睡着,便没打扰她,转身出了她们的房间。
等到下午,孟婵娟吃了煎好的药,病情有所改观,梅儿给她稍稍吃了点粥。
这时,岳千山差遣江连文去告诉逍遥浪子,石桥差不多快修好了,后天便可启程。
等江连文走了以后,逍遥浪子又到了江灵灵的房间,去探望孟婵娟的病情。听杨梅儿说孟婵娟好多了,吃了点粥刚睡下,便没有打扰,回到了自己的房间。
黄昏十分,岳千山与江唤群在客房,收到了无忧庄传来的信条,打开一看,顿时明白了。
原来前几日那孟婵娟卖琴的时候,那个买琴的公子哥是鄱阳县令的外甥。那公子哥吃了委屈,回家后大哭大闹,说无忧庄的人欺辱他。如今,那县令让师爷找到了庄上。顿时,岳千山生起了闷气。
一侧的江唤群也看了信条的内容,生气道:“这个逍遥浪子,真是节外生枝,这下好了,又损失了五万两银子。”
岳千山叹气道:“怪我当时有些冲动了,不过,话说回来,一个小小县令,我还真没放在眼里,只是当下这个情势,有些特别。也只能按庄主的意思办了”。
说着岳千山便吩咐道:“你让连文明天去请那公子哥吃个宴席,让他多带些银票,多说些好听的,把事泯过去得了。”
江唤群生气道:“如今的这些个公子少爷,屁大的能耐没有,却仰仗着上一辈的名头,在外为非作歹……”
“好了,好了”,岳千山打断江唤群的话道,“说这些有什么用,古往今来,仰仗家里有钱有势,在外飞扬跋扈的比比皆是,你能怎样,把他们都杀了?这些个败类,杀不绝的。我们只能忍一下,毕竟,大事要紧”。
江唤群无奈的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