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。”
“那正好,我对林珑的选择是太……”薛其秋挥挥手,一脸地愤慨。
谁知还没等他说完,林亦淮再次打断他:“对于林珑的选择,我们全家都很支持。”
薛其秋愣住,吃惊地看着他,半晌都没回过神,好像是不敢相信,这是他亲耳听到的话。
“如果你没听明白,我可以解释一下,那就是不管是我的父亲还是我母亲,都对林珑的选择没有意见。”
薛其秋没想到自己能被这么堵,一时,气得脸都红了。
指着林亦淮,就说:“你,你们……这是溺爱。”
“薛老师,”林亦淮看着他,脸色严肃又冰冷,他说:“因为你是林珑的授业恩师,所以我到现在还是对您恭敬以待。但是请您明白一件事,林珑的人生应该由她自己选择,既然她不想再继续钢琴,那么谁都没资格批评她。即便是我的父母,也需要尊重她。”
“你是说我没资格教训她?”薛其秋一下子从沙发上跳了起来。
此时正在厨房里泡茶的薛夫人和女儿,听到外面的动静,赶紧跑了出来。
林亦淮嘴角微扬,微微冷笑:“我刚才说过,谁都没资格对我妹妹的人生指手画脚。”
“因为敬重您是林珑的老师,所以对于这次您的口不择言,我们家里会当成是对您最后的尊重,”林亦淮眼底的厌恶,终究还是露出了一点儿,他说:“但如果再有下一次,到时候咱们就得法庭上见了。”
“你们还想告我?”薛其秋当真是被气得心口疼,一向教训人惯了的,这还是头一次被人教训。
林亦淮看了一眼,旁边目瞪口呆的薛夫人和他们的女儿,轻蔑地说:“薛嘉琪比林珑还要大三岁吧,您对您的女儿尚且这般宠爱,却在媒体之中,对别人家的女儿这么侮辱。你可想过你用耻辱这两个字形容林珑,对她是多大的打击?”
薛夫人此时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她赶紧求道:“亦淮,对不起,我真的不知道老薛居然这么说林珑。他也是对林珑期望太高了,一时心急。”
“抱歉,我没办法体谅他的一时心急,”林亦淮冷漠地说。
随后他说:“今天来我本意就是为了说这件事,林珑以后大概也不会再弹钢琴了,所以她的人生她的前途,就不劳烦您来指手画脚。”
“请记住我的话,这是最后一次。”
说完,他转身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