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问道:“你是秦青?你老家不是在秦岭吗?怎么来这里了?”
秦青紧张兮兮的环顾四周没人注意这里,拉着独孤冲来到健身器材区域一角,那里是监控死角,苦涩说道:“独孤冲队长,我哥秦岩执行任务牺牲后,我家用部队给的抚恤金,在老家开了家饭店,生意马马虎虎,去年,我二叔在夜莺俱乐部欠下赌债三万,我父亲来这里帮忙还赌债,不知怎么鬼迷心窍,随身带的五万输光了,还欠下五千万赌债。夜莺俱乐部抓我来卖身还债,我母亲去派出所报案,却被离奇的交通肇事夺去生命。二叔和父亲明白是中计了,跳楼自杀了,而我在这里失身屈辱的过了一年,所欠的赌债反而更多了。您能强行带走我吗?”
宋震缓步上前,轻声问道:“秦青姑娘,你现在欠了多少赌债?”
秦青叹息一声,绝望的说道:“3.5亿元,这还是上个月的数额,经过驴打滚,现在多少亿,我也不知道了。”
一名东升特战队队员愤怒的低声喝道:“独孤队长,你把我从特战队开除吧,我来砸了这个吃人的黑店!”
宋震一抬手,笑道:“大家别冲动,把你们的赠币都给我,我让他们知道什么叫赌圣!”
独孤冲一点头,五位东升特战队队员递上了精致的小布袋,宋震拿着七个精致的小布袋,直接去赌点数的台子,从果盘里取出一个小塑料叉子,警官了两局后,当骰钟黑罩落下,电动摇骰器窑洞结束后,宋震把210枚百元筹码放在14点上,荷官顿时慌神了,要按动桌角内侧一个不起眼的凸起,却没有听到骰子的跳动声,他没有看到一支塑料叉恰好卡在机关上,面色苍白的打开骰钟黑罩,果然是14点,荷官按照一比十赔付宋震十九枚万元筹码,礼貌的告知赌场抽水二万。
宋震收起十九枚万元筹码,违者看那位荷官以内急为由,关闭猜点数台子,落荒而逃,毫不在意六名赌场打手走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