仑。他离开母亲焦瑞凤的住所直接去找了符昆仑,从时间上看,他到达符昆仑的宿舍时正好开始下大雨。”
柯杨拿起靠在桌边的长柄黑伞在手里把玩着。
肖楠咳了咳,不明白下雨与左岸到符昆仑的宿舍有什么关系。
“关系很大!如果这把伞会说话,可以告诉我们是谁杀死了符昆仑。”
左岸下车时发现下大雨,拿起了放在车里的长柄雨伞。雨伞上印有律师事务所的LOGO。柯杨撑开长柄伞旋转一圈,让黑色伞面上的白色双剑图案LOGO停在了肖楠的面前。
“就是这把伞。左岸和符昆仑说了什么我们不得而知,但是可以肯定左岸杀死符昆仑以后慌忙逃走时忘记了拿走这把伞。”
左岸冒雨上了车没有马上回家,他紧张害怕,同时又想伪造不在凶案现场的证据。他想起了经常去的爱琴海酒吧。爱琴海酒吧离符昆仑的宿舍很近,飞车过去完全可以制造凶案发生时,他正在酒吧寻欢作乐。他特意找了三个美女相伴离开酒吧,也是为了让不在场的证据变得更具说服力。
“难道焦瑞凤是为了儿子顶罪才承认杀人?”
“肯定是。当一个女人发现最喜欢的人被亲儿子给杀死了,她一定很绝望。我听说焦瑞凤已经和符昆仑办理了移民手续,她打算在国外和年轻的爱人过退休生活。”
“焦瑞凤应该恨她的儿子……”
“当然恨,但是爱人已经死了,焦瑞凤的心应该也死了。为爱人报仇把儿子送去坐牢判死刑于事无补。”
柯杨认为焦瑞凤看到了左岸落在符昆仑房间的雨伞,断定符昆仑是左岸杀的。她当时来不及为爱人伤心,只想着不要让儿子杀人被发现,她拿着儿子落下的雨伞跑下楼,又突然想到左岸很有可能在屋里留下指纹证据。
出于律师的职业敏感,她想毁掉左岸可能会留下的痕迹,于是把雨伞放到垃圾桶旁边又重新上楼进入符昆仑的房间清理现场。
“凶案现场都是焦瑞凤的指纹,她是打定主意替儿子认罪了。这种母爱很难理解……”
肖楠感叹道。
柯杨长长地吁了一口气。这时手机响,何芷打电话告诉柯杨她现在在湖边大宅。老管家到熙语新岸接人,她如果不去会显得小心眼儿。
“小心眼儿?”
柯杨一时没明白何芷的意思。
“老管家说你去找前女友了……”
“啊,他竟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