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谨呆呆地眨了眨眼睛,似乎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一般,许久突然伸手攀住顾远结实的胳膊,然后在他怀里舒舒服服翻了个身。
顾远:“……”
方谨已经换了宽松的白t恤当睡衣,那种棉白的质地让他□□的皮肤显得更柔软光洁,尤其喝醉之后体温升高,皮肉都暖融融地,刹那间顾远甚至产生了一种恨不得用力仔细摩挲,以至于将掌心都融化在那肌肤上的感觉。
那*来得如此迅速凶猛,他根本都克制不住。
“我——我扶你去睡吧,”顾远竭力强迫自己别过脸去:“别……别闹了。”
然而不管什么人喝醉了都沉甸甸的往下倒,从吧台到大床的几米距离都走不过去,顾远只能半扶半抱着拖他,大片皮肤就这么紧紧贴在一起磨蹭,蹭得他火气直往下涌。
好不容易走到床边,顾远干脆一把将方谨打横抱起来,几步放上床,然后小心托起他的头往下塞了个枕头。
“睡吧,快好好休息,不要闹了……方谨!”
顾远有点狼狈地被抓住了手——刚才方谨就一直试图去抓他的手,似乎对这动来动去的东西产生了无穷的兴趣,然后终于在顾远给他放枕头的那一刻得了逞。尽管如此他好像一点也没意识到自己手里的是什么,抓住以后就往自己微红的脸颊上蹭,像猫一样眯起眼睛很舒服的样子。
顾远看着他,全身上下的火几乎要把意志力烧尽,下|身一阵阵硬得发疼,开口时声音嘶哑得连自己都听不出来:“放开我方谨,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你现在根本不知道我是谁……”
“顾远。”方谨却含糊地打断了他。
顾远刹那间以为自己听错了,但紧接着又听方谨小小声地、坚定地说:
“——顾远。”
夜色如迷雾般笼罩了这封闭的卧室,床头灯光映在方谨脸颊、侧颈、以至于幽深的锁骨和肩窝,每一寸□□出的皮肤似乎都泛着暧昧勾人的光泽。
顾远的最后一丝理智知道自己应该立刻走掉,但他连视线都无法移开半分。
他俯身死死盯着方谨神智恍惚的脸,喘息粗重火热、难以自制,半晌终于对着那微微张开的唇亲吻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