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感情吗?
念心当然不会理解这些,只见千嫣笑着说道:“念心还小,等长大了就会懂了。姐姐再教念心一首简单的,好不好?”
“嗯,哥哥教的太长了,记不住,还是姐姐教的好记。”
千嫣想了想,说道:
离离原上草,
一岁一枯荣。
野火烧不尽,
春风吹又生。
“嗯,姐姐,这个简单,这首诗说的是小草吗?”
千嫣点了点头,说道:“对呀,念心真聪明,这首诗是说在草原上啊有一大片草,每年呢这些草都会枯萎,还会有野火将它们烧掉,可是第二年呢,它们又会坚强的长出来,你说他们厉害不厉害?”
“嗯,厉害。”念心点了点头说道。
“其实呢,小草很坚强,我们也要跟小草学习,虽然我们会经历很多困难和不幸,但是我们要坚信,熬过了寒冬,我们一定会重生的。”
千嫣的这些话,是说给念心的,更是说给苟顺的。
可是在苟顺的心里,他觉得自己比小草还卑微,小草还可以给牛羊吃,但自己有什么用呢?
翌日,白姨屋。
“林耀,查的怎么样?”千嫣问道。
只见林耀摇了摇头,说道:“的确有不少人在终乾山隐居,不过山林管理局都有登记,没有姓权的。”
“那有没有练武的?”千嫣又问道。
“有,不过都是些年龄大的人在练,练的都是乾卦拳之类的养生武功,基本功效就跟第九套广播体操一样,强身健体还行,打架就算了吧。”
“难道一个能打的都没有?”
“没有,都是老胳膊老腿儿的,谁敢打呀,被讹一下咋办?”
“消息可信度有多高?”
“昨天我还委托终乾山山林管理局再次进山核实了一遍,可信度没有一百也有九十九。”林耀回答道。
“这就奇怪了,到底是怎么回事呢?按理说苟顺梦见的人应该可以在现实中找到的呀?”千嫣陷入了沉思。
白姨见状,说道:“嫣儿,这件事现在就是想破头也想不通的,如果记忆呼应论成立的话,权震东应该还会在顺子的梦里出现,或许到时候,我们可以找到更多的线索。”
“那就还得辛苦苟顺了。”
“没事。来吧。”苟顺说着,把头盔戴到了头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