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?我也想知道,来吧,我们继续。”苟顺说着,坐回到沙发上,把刚才慌乱中掉在地上的头盔又戴到了头上。
三个人看着苟顺,都没有动。
“快点儿,你们愣着干嘛?”苟顺的语气有些急促。
“苟顺,要不算了吧,我们明天再来。”千嫣担忧的说道。
“为什么要明天,我没事的,你们快点啊。”苟顺有些不耐烦了。
可是三个人依旧没有动。
只见苟顺没有再理会他们,而是自己拨动了单摆的摆球后,把目光集中在晃动的摆球上。
苟顺被几个人紧紧的按在地上,表情有些急躁,却动弹不得。
旁边的傅宇森鼻青脸肿,左边的脸蛋儿上挂着一排牙印,有鲜血正从牙印里渗出来。
“他妈的,出门被狗咬,真是晦气。”傅宇森恶狠狠的说着,朝着地上的苟顺吐了一口唾沫。
“傅总,这家伙怎么办?”一旁的司机问道。
“怎么办?你说怎么办?”傅宇森显然很不爽。
“要不把他送到戒备局吧,他恶意伤人,给他弄个十年八年的。”司机提议道。
傅宇森听罢,伸出右掌,狠狠地甩到司机的脸上,大声骂道:“苟顺是谁?那他妈是我的大学同学兼室友,我跟他的关系有多好你不知道吗?他可是连老婆都让给我了,你没看见他一上来就热情的亲吻我吗?”
司机听罢,低下头不敢说话,只见傅宇森又接着说道:“如此要好的兄弟,你让我把他送到戒备局,你他妈于心何忍,没看见我兄弟都这样了吗?我兄弟苟顺,经历了太多的挫折,如今活成这样,我心里疼的厉害,快去给我兄弟找个不用干活儿,还有人伺候的地儿。”
“傅总,您的意思是?”司机显然有些不懂。
傅宇森见状,一脸愤怒的说道:“你他妈是猪吗?南郊不是有个仁慈脑科康复中心吗?”
“你是说把他送到精神病院?”司机好像明白了意思。
没想到傅宇森又是一巴掌扇了上去,呵斥道:“什么叫精神病院?那是脑科康复中心,还有,你给我解释解释,什么叫送去。”
“这……”司机一时语塞。
“叫他们来接啊,难道我们掏不起出车费吗?现在立刻联系他们,让他们马上过来接,不能再让我兄弟流浪了,这是打我的脸,知道吗?”
“好的,傅总,我明白了,这就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