泽推门进屋,见单鸣正看电视呢,他问道:“爸爸,刚才那是什么人?来做什么?”不知道为什么,孩子对那个人的出现,感到有些不安,可他确实是不认识那个人的。
单鸣漫不经心地说,“一个陆军上尉,那天那个特警队的队长,让我们协助调查的。那个在安全通道袭击奥赖斯以及埋设炸弹的,果然是公司支持的候选人的政敌,不过他们现在没有证据。”
孩子还在想那个特警队长看他的奇怪的眼神,这时候就回过神来,上去掀开单鸣的被子,“爸爸,换药吧。”
单鸣正在看新闻,“哦”了一声。
因为他伤到了一侧的大腿和腰,这几天为了方便,一直都是光着屁股,被子一掀开下边儿就是光溜溜的。
虽然他和佩尔坦诚相见不知道多少回了,但是他还是不愿意像个残废一样躺着让一个女人给他换药,于是他就让孩子给他换。
这一次的伤按照程度来说,不能算很重,但伤口比较多,深浅不一,有的只把皮肤割开了一个小口,有的则三四厘米的弹片直接插进了肉里,左侧身体的伤口大大小小十来处,有的疼痛难耐,有的麻痒难当,单鸣虽然没吭声,但是这几天的难受只有他自己知道。
孩子小心翼翼地给他拆下纱布,看着那条修长的大腿上遍布的一块一块地血痕,心里止不住地憋闷,眼圈酸涩不已。
拆纱布时牵扯到了伤口,单鸣轻轻哼了一声,眼睛直愣愣地盯着宽大的液晶屏,但他额角已经冒出了汗。
沈长泽拿小手摸了摸单鸣完好处的皮肤,似乎想安抚他,却也知道这样做只是徒劳,他咬牙道:“爸爸,我给你吹吹吧,吹吹就不痛了。”说完就对着大腿上的一块特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