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这条河的支流,这条河按照他的意识流动,去到他想让它去的地方。整整一下午唐汀之都在诱导着沈长泽,幻想控制自己的血液。
这个过程看上去非常费劲,一开始孩子怎么都做不到,毕竟凭空想象自己血液是一件太过玄乎的事情。
唐汀之在这个时候表现出了非凡的耐性,跟催眠一样不厌其烦地引导着他。
到了晚上依然没什么起色,唐汀之要求以后着重练习,每天都需要这样冥想,直到他能感觉到自己血液的流动,并且感觉到血液能够按照自己的意愿集中到想去的地方。
单鸣和沈长泽都以为所谓的训练,肯定跟体力强化脱不了关系,没想到训练自控的第一步,却是这样很唯心的东西,不过唐汀之肯定不会瞎说,这样的冥想,一定是有用的。
吃过晚饭后,一群精力充沛的男人们开始寻找饭后运动。这些天来,彼此对双方一致保持着一种微妙的态度,虽然他们都觉得这些中国特种兵不怀好意,但是他们也确实帮助治疗了受伤的团员,几天相处下来,气氛稍微融洽了一些。
一边是从精英中选拔出来的优秀特种兵,一边是国际闻名的佣兵团,两方对对方的实力,都有些好奇,于是言辞中多少带了些挑衅。稍微熟识之后,性格好斗的科斯奇就挑了个头,说要和中国特种兵切磋切磋。
他们选了一个不容易刺激对方的切磋方式,就是拔河。
两个两个来,分别计输赢,到最后统计人数。
单鸣晚饭吃得有点儿撑,不想参加,就在旁边儿看热闹,看两个老爷们儿脸红脖子粗地拉一根绳子,是不错的饭后消遣。
七八轮下来,输赢基本参半,大家甩膀子撸袖子,都想上去试一试,灭灭对手的威风。
一直面无表情地观战的唐汀之,突然开口道:“小孩儿也下来玩一圈吧。”
众人愣了愣,迪诺叫道:“怎么的,想耍赖啊,我们这边上小孩儿,你们那边儿是不是上老头啊?”
“不,他来。”唐汀之指了指身边刚刚赢了一盘退下来的一个特种兵,“他刚才也消耗了很多体力,这样还算公平吧,你们输了不计负场。”
迪诺还想说什么,单鸣已经推了孩子一把,“去,露一手。”
俩人站在地上画出的简易圆圈里,一人牵起了一头的绳子,绕在胳膊上,凝神望着对方。
那个特种兵知道他的身份,即使是小孩子他也不敢掉以轻心。沈长泽看着对方的大